叶蓁蓁一身黑的装扮,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和夜色融为一体。
黄连听到窗棂被人敲响,刚开始还以为是谁在捣蛋,没有理睬。
再次听到连续沉稳的敲拍声,才出去打开门,认出那双桃花眼的时候,黄连吓得倒退了两步。
老三媳妇儿抹黑一人来找他,阿景他知不知道?
黄连老爹听到开门声,从屋里头喊了一句:“咋的了?”
黄连赶紧镇了镇心神,“没事爹,是阿奇来找我了。”
听到是黄奇,黄连爹又赶紧缩进被窝里。
叶蓁蓁也不方便进黄连的屋,两人去了灶房说事。
“黄连,我来找你,是想你能帮我个忙……”
叶蓁蓁言简意赅,黄连听明白之后,点了点头应下。
笑谢过后,很快叶蓁蓁就又抹黑回去了。
只是当她走没多久,黄连又见到了刘景。
这小两口真会玩,想的主意都是同一个意思,还都瞒着对方前后脚各自行动。
黄连拍得胸膛邦邦响,“就这点小事,兄弟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于是第二天,黄连就带着黄奇,两人又晃悠到男人磕瓜摸牌的地方消遣时光了。
猫冬生活没啥事,女人聚堆干活聊八卦;男人则是扎堆打牌,喝点小酒眯着双眼就开始侃黄腔。
斗到最高潮,男人们都面红耳赤的时候,黄连开腔了。
“啧啧啧,这大冷的天,只能跟你们这一群老汉在这里扎堆消磨时间。”
“咋的了?阿连你终于开窍,思春了?”黄奇率先调侃了黄连一句。
“谁说不是呢,要是有个女人帮我暖被窝,我也不舍得出来。”
“六子,你就想吧你,还女人,这天气连条母狗都找不到。”
六子推了推旁边的人,笑着说:“你就不想?女人软乎乎的,抱着睡觉多舒服呀。”
“说的好像你真抱过似的,不过,啧啧啧,我隔壁家小嫂子晚上叫得那个浪劲儿,每次都搞得我要洗裤头。”
“哈哈哈,大顺,你真听到了,是不是受不了晚上才跑出来的?”
这话题一起,男人们的世界里,就更肆无忌惮地吹开了。
越说越偏,从谁家小媳妇哪天又起晚了,到哪个寡妇家晚上床板被撞得乒乓响,最后又把话题自然地转入到河沟村现在哪些女人最得劲儿上头。
“那些女知青有什么好,除了白一点漂亮一点,个个娇气假矜贵得要命。现在这大寒冬的,晚上经过知青院,都天天还能听到浴室里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黄连,你不会是特意绕过去听人家女知青洗澡的吧?”
“有没有看到,白不白,奶子大不大?”
“去你丫的,老子是那样的人吗?”
缩着脖子,吸着鼻涕虫,满脸冻裂跟龟壳一样的刘宝儿夹着双腿,也跟着别人笑,不过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猥琐,一双小鼠目还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黄连扫视了一遍这些单身汉,见到最差劲的那个上钩了,就借口手气不好不玩了,跟黄奇两人搓着手家去了。
第二天,叶蓁蓁就去知青院找了邓清莲和梁慧,说家里给邮寄了一本新书来,特好看,想邀请两人过去她那边一起看,顺便住几天做个伴。
梁慧本来就是书虫,邓清莲也不想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冷清清的,就一起过去了。
接下来的两三天,刘宝儿都在女知青院的浴室外墙转悠,天天都被里头哗啦啦的水流浇得心头滚烫,还有时不时传出来的甜美歌声,更像是邀请的催命符。
下身一紧,色状怂人胆,刘宝儿慢慢地爬上了围墙,轻轻推开一条门缝,眯着一双精虫上脑的色眼往里看。
水汽朦胧中,女人白花花的身子若隐若现,那双大奶子还随着动作一跳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