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凰师父嘴里叨咕了几句,马车的速度慢慢降下来,并且往地面上降落,我把灯给灭了,从马车里出来,往师父身边一站,“师父,谢谢了。”
飞凰师父看了我一眼,拉住缰绳让马车横在路上,“去吧。”
我跳下车,往后一看,柳子言正急速朝这边逃窜,“柳子言!给我站住!”我手一挥,柳子言的马一声长啸,扬起身子将他甩了出去。
后面的追兵一看这情况都傻了眼,我亮出令符,“把人给我压过来!”
前面的士兵借着光看清了令符,纷纷开始行动,没两分钟就忙不迭地将滚落在道旁草丛中的柳子言绑了过来。
这帮人真是不中用……我走过去,揪住柳子言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那张俊脸上已经被刮破了个口子,面皮渗着紫红的血迹,看上去十分可怖。
“你知道是我在追你吧?”我松了手,“哼,离开上官家之后,你倒是肯自称老四了,嗯?”
柳子言一句话也不说。
“把他扔到我车上,回云州!”这荒郊野岭又是大夜里的,不太适合审犯人,反正抓到了柳子言就能逼出姚家那混蛋了,我也不着急了,“走!”
回到云州城,云州太守又是一通忙活,先是准备了夜宵,又去请大夫过来看柳子言的情况。
我心情大好,甩出一包金豆子犒赏参加柳子言追击战的官兵,又单给了云州太守一张钱庄的汇票,整个云州太守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跟过节似的。
唯一不高兴的人,恐怕就是柳子言了。他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一座太师椅里面,全身的衣服被脱的只剩下贴身内衣,以便大夫处理伤口。
我跟云州太守和官兵们推杯换盏了好几个回合,把一顿宵夜闹够了,才到后房里去审他。
大夫看我进来,立刻加快了上药包扎的速度,又嘱咐了几句不要碰水之类的注意事项,就提着要想飞快地跑了。
我用脚将房门踢上,“柳子言,你看看你现在什么德行!”
柳子言扭过头去,极力地想要避开我,他这个举动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火,我一脚踩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把头转回来看着我,“说!姚家的小儿子在哪儿?!”
柳子言挣扎了两下,因我粗暴的动作疼的呲牙裂嘴,但话却是硬邦邦的,“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哈!好啊,你死也不不说是吧?我可告诉你,人世间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的活着!我有的时间,咱们慢慢地耗,看最后谁先服软!”我揉了揉手腕,冷冷地笑道。
柳子言还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我这么威胁他,他都不怕,还示威一样地将后背挺得笔直。
“来人!给我上合欢果!”虐人的招数都不用想就自动蹦出,我要把我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还给柳子言,“当初我是怎么被绑架,怎么被侮辱的,今天我包你完全地享受一次!”
云州太守在门口候着呢,听到这话几乎跌倒,颤巍巍地问:“您您您……您真的要那东西?”
“给我拿红色的过来,越红越好!”我邪恶地笑起来,不就是搞sm么?看老娘玩不死你的!
云州太守飞速地去调集合欢果了,同时我去跟飞凰师父报告准备连夜审讯柳子言的事儿,飞凰师父跟着我跑了几天,已经很是疲劳,随意交代了一句别搞出人命来就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其实从某个角度看,飞凰师父比我这个亲自下手的人更加残忍。
让官兵帮我掰着柳子言的嘴,把合欢果的果汁给他灌了下去。云州太守很聪明,吩咐手下的官兵不准靠近屋门,只能在院子里和大门处守着,自己也小碎步带上门出去了。
我翘着脚坐在柳子言对面的太师椅里面,旁边已经准备了好了鞭子和各种刑具了,我要是再逼不成供,就让专业人生上来刑讯吧。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柳子言的喘气声就变得粗重起来,合欢果的效力我自己是体验过的,他还没到最难熬的时候呢,“我就该直接给你上最烈的春药,你他妈现在是在享受,一点儿都不痛苦。”我抬起他的脸来,“你知道我晚上最经常做的梦是什么吗?就跟你现在一样,眼睛还被蒙着,被人强暴。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是何种的仇恨能让人失去理智,现在……我懂了。我一家人的幸福和睦,都毁在你和你朋友的手里,这种深仇大恨,你现在连万分之一都没有体验到。”
“你……”柳子言憋着气,艰难地问,“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你的朋友,姚家的小儿子曾经绑架过我,并且对我施暴过么?”我揪着他的领子,直视着他的眼睛,那个时候所受到的屈辱,尽管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还是无法忘怀。来之不易的新生的机会,差一点儿就毁在了他们手里,“若不是冉闵和我大哥救援及时,我怕是早已成了亡魂。”
柳子言拧起了眉毛,“即便如此,你也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的……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