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大将军不怒自威,一众小的哪敢直面其锋,先后起身,依依不舍地离去。
初承烨也被押走。
初明川这才看向女儿,“作践自己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初夏于他的目光柔和笑笑,“不这般,父亲又怎么能知道女儿的态度呢?”
“既诺之,则无悔。”
“四年,病的是初夏一人,同父母家人与初家军无关。”
看女儿这般,初明川知她这次是铁了心了。
再未发一言,离开。
竟又跪了一天一夜,初夏的身子骨再扛不住,时不时轻晃着。郁眠心疼坏了,孤身一人踱到她面前,将她瘦弱的身子密密拢入怀中,“为娘怎么生出了个傻子?”
“你就那么相信那头狼崽子,区区四年,他”
初夏小脑袋压在娘亲的肩头,“娘,记得我说的吗?上一世,他是自己打回咸佑的。”
“这回有孟大人,他只会更快。”
“没成功也没关系,我们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在一起。”
被寒气侵扰久了,她的气息寒凉,也弱得快没有了。
郁眠的泪如雨下,“娘知道了。”
说罢,望向祠堂,目光强硬且冷,“初家列祖列宗在上,我郁眠,初家第十六代长媳,今日便要休了丈夫初明川,我愿留万金与初家,换我的女儿。”
“从此以后,她姓郁,同你初家再无关联。”
据玄钺律法,夫妻不睦分开,母族可酌情分得女儿的抚养权。
为母则刚。
为了自己的娇娇儿,郁眠决然挥剑断情丝。
后续发生了什么,初夏一点不知。因为她昏睡过去,时间比上一次还要长。再醒来,她人已在别苑,那样宽敞的地儿,只有她和吟月三个人了。
吟月告诉她,初将军妥协了。对外宣称她染了怪病;吟风全权负责备药,以应付宫中的各种探视与怀疑查验。四年内,不经他允许,不得出别苑。
禁闭一般,但她一点都不在意。
还有什么还在意的呢?她已得偿所愿,身边还有吟月几个陪着。日日读书,赏花,还能和吟月几个做饼打鱼,几个哥哥还时不时翻墙来给她送各种新奇玩意儿和话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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