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秦芜对许暮琛死心塌地,满眼都只容得下他一个人,可前有他出国的初恋林可心,后有林可心的替代品沉思思,他从未正视过自己的感情,哪怕一次。甚至他宁愿找沉思思这种劣迹斑斑的花瓶,都不愿意回过头多看自己一眼。
秦芜心中冰冷,她沉默注视秋月白渐渐慌张的脸,心中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快意。
不顾对方小猫挠痒痒似的抵抗,她吻了她。
少女浑身淡淡的香水味道若有似无地撩拨着神经,秦芜放纵自己,将心中压抑许久的执念释放出来。
当年林可心出国后,许暮琛四处寻找林可心的代替品,包括沉思思在内,前前后后他已经跟七个女人传出过绯闻。
可沉思思是最像的那一个。
连她飞扬跋扈,蛮横无理的模样都像极了林可心。
不同的是,林可心娇生惯养,气质浑然天成,而沉思思却只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瓶而已。沉思思长相妖媚,自从生病过后,那股媚意深深的融进了骨子里,一颦一笑都使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比起林可心,秦芜显然更喜欢沉思思。
身为替代品的沉思思让秦芜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同病相怜的味道。
系统惊讶于秦芜的不按套路出牌,它连忙翻看了几眼剧本,“这怎么跟说好的剧情不一样?”
秋月白换了个欲迎还拒的姿势,轻轻一笑,“正合我意。”
望着宿主妖精般魅惑的脸庞,系统暗暗捶了捶脑袋,有宿主插手,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就算秦芜没有那个想法,宿主也会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人家的。
秦芜本是想点到为止,可到了后面却不知不觉假戏真做,女人轻轻的细碎声让她彻底忘却了一切。
她从未这么放纵过,尤其是在对方哭着求她:“其实我和许少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只是关系好的异性朋友而已”之后,心中那把道德的枷锁也随之落下。
一夜放肆,两个人都有些累了。黑暗中,沉思思的脸庞看得并不真切,但她低低的啜泣声却清晰可闻,秦芜已经做好了沉思思会大吵大闹的准备,可她等了许久,对方只是默默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沉默不语。
头脑的温度降下来后,良心的谴责缓缓上线。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更没有安慰过事后的女人,她笨手笨脚地将对方的长发捋到耳后,“我会对你负责。”
秋月白不搭理她,她沉默片刻,又接着说:“既然你跟他不是情人关系,那么从此以后,你就跟他彻底划清界限。”
黑暗中的身影终于有了反应,对方回过头来,像是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随之立马又把脑袋埋了回去。
她低低地啜泣声彻底消失,耳边安静得让人心悸。
秦芜打开床头灯,准备起身抱着人去洗漱,等她掀开被褥的那一刻,却不期看见了床中间那一点嫣红。对方被她的动作闹得不悦,正准备再回头瞪她一眼,却顺着她的视线同样看见了那抹痕迹。
秦芜有些慌张,即使刚刚心中有所猜测,然而真到了这一步时,她却有些不知所措了。
秋月白好笑地望着秦芜措手不及的痴傻模样,心中不禁笑开了花,“这次可不是我欺负人。”
系统看了目光松怔的秦芜一眼,又是一个即将英年早婚的可怜人。
秦芜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去看秋月白的脸色,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泪流满面。秦芜伸手去抱她,也被秋月白生气地推开,最后还是她强行把人抱去洗干净了,才消停下来。
秋月白今晚被折磨得够呛,早早地就睡了。
秦芜靠在床头软包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如果她早知道沉思思是第一次,她就不去招惹她了。
秋月白醒的时候秦芜已经提了裤子不认人先一步离开了,她惬意地打了个哈欠,看见了秦芜留在一旁的纸条和银行卡。葱白指尖慢条斯理地夹起纸条,上面清隽秀气的字迹写着:“这张卡没有上限,你随便刷。”
秋月白盈盈一笑,“天真。”
“以为区区一张银行卡就能摆平我。”
拿起手机后,才发现秦芜不止给了她一张银行卡,昨天她向经纪人索要的《杀劫》的女主也落到了她的头上。无视经纪人的十几个未接电话,她眯眼笑着打开微博,“新的一天也要加油拍戏鸭。”
“?不知道这次又是哪个剧组这么倒霉碰上沉思思。”
“别了,宁还是麻利地收拾包裹滚出娱乐圈吧,我们终生不见。”
“我求求你,你就安静地当你的花瓶吧,只要你不拍戏祸害我的眼睛,万事都好商量。”
无视评论区的阵阵哀嚎,秋月白终于回拨经纪人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经纪人便语气严肃地问她,“思思,你老实地告诉我,昨天慈善之夜结束后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