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望着自己离去的背影叹息道:“唉,看来枭雄山也不是太平喽。”
夜琉璃亦料定出事是苏澈所为?
但夜琉璃又猜到了,自从上次疏忽大意,枭雄山当然严加防范了,苏澈又该何去何从?
夜琉璃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料定枭雄山与朝廷之间将要发生的战争。
这时,小蝶拿着一个水盆走进来,天气很
热,就在地上洒了一些水来降降温。
夜琉璃没有留意她,告诉高山:“你是对的,而且会感到不安。”
小蝶听了很好奇地问:“女孩是怎么说的?有何不安?”
本无心的话,却使吸引了小蝶的目光,停在手中的举动,认真地说:“结果女孩说的就是这个问题呀?”
夜琉璃扭头看着她,高山问:“您了解内情吗?”
高山一惊:“那临风堂堂主去了哪里啊?”
小蝶不知地摇摇头:“对此,笔者不得而知。”
夜琉璃坐着不说,却猜那赵云鹏一定是去亲近苏澈,否则怎能染上瘟疫。
夜琉璃听到这里,好奇地皱了皱眉:“明天就是盟主寿辰了吗?”
夜琉璃并没有过多地往心里去,只是听着罢了。
晚上,夜琉璃又回到卧房里准备休息,小蝶一边帮自己铺被子,则闻小蝶言赵云鹏今遭罪颇多,那身强力壮,身材魁梧,饱受瘟疫之苦,生死未卜。
夜琉璃可想而知,身体逐渐化脓一定比死亡更痛苦,这煎熬,实在是没有给予断送的好。
不过夜琉璃并没有多言,枭雄山终究是怎么样的,和自己无关。
一宿之后,夜琉璃以早膳在卧房休息片刻,饮下安胎药后前往高山居所。
两人的屋子紧挨在一起,经过不过几步便到达。
但他这一进卧房,便看见高山手里拿着十多个药包,边看单子边分药。
夜琉璃走过,她还不会医术,尽管认了药单子的字迹,却又不知治何病而问:“你在忙什么呢?”
高山现在只忙于手头的工作,连脑袋也没有抬起来:“主人一大早就拿了很多药单,我在装药呀。”
这样,枭雄山是否又会发生瘟疫?
“出了什么事吗?”夜琉璃不解地问道。
高山摇了摇头:“没有,师傅说给枭雄山的人喝些预防瘟疫之毒的药。”
夜琉璃才知道枭雄山的人多,估计要多备几份,然后看着高山手中的药单,厚厚的一叠。
夜琉璃搬来一把椅子坐在高山旁边:“我帮你,你把所有的药都放在纸上,我帮你系好绳子包好。”
高山一人还真有点忙不起来,于是点点头。
两人忙得快要黑了就结束了。
这活儿虽然不累但腻歪了人家。
夜琉璃在那儿坐了整整一日了,难免有点背痛,连忙爬起来散散步。
高山还累得伸了个懒腰:“唉,累的我死去活来,总算结束了。”
夜琉璃来到门口,靠着门框回了一句:“累了不觉得累了,只是累了。我们搞一天就把药包全部分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