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琉璃扭头一看,桌上果然放了两包药品。
夜琉璃没有兴趣:“自己走了。”
夜琉璃哪有心看戏,回敬道:“不想走了。”
高山这孩子,哪有好吃的,只是有点太黏人了。
夜琉璃想,反正待在那里很枯燥,但只是走了几步,就应了下来。
二人结伴同行,不急不躁,边散步边寒暄。
旅途之中,很自然地遇到了几位枭雄山人士,都以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夜琉璃。
夜琉璃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她终日待在高山上,哪都不会走,便不知全枭雄山是怎么看待她的,这就走了,便遇到了这样一个眼神,内心不免有些痛苦。
此话倒令夜琉璃感到有些惊讶:“我蒙上了副盟主的帽子?”
这样的事夜琉璃一点也不知道。
副盟主并没有告诉她,高山与小蝶都没有提及,她想不到。
夜琉璃没有评论,敷衍了事地回答说:“看来,副盟主是盟主眼前的功臣呀。”
谁知这句敷衍了事的话,却让高山接下了:“那么当然,否则你认为单凭师父医术便可成为枭雄山副盟主吗?”
夜琉璃听到高
山的话中有话,就深问:“还剩下什么呢?”
这内外几句都被夜琉璃听到。
似乎这位副盟主也并非一个单纯的人物。
夜琉璃跟随着高山来到盟主寝殿前,夜琉璃并没有走进去,只是守在大门口等待高山。
当高山出来时,他说:“盟主走后,听说是来听戏的,我们就来看热闹吧。”
夜琉璃略显无奈,她完全没有这种想法,却想着要回去了,看到过往行人的那一眼,她的心就有点不舒服了,则不得不跟在高山后面。
他们也没有资格进入会场,只会离得很远看。
盟主寿宴确实比较简单,就是搭设一个简单的平台,两边都有桌席,坐满枭雄山的各位堂主。
只是这种氛围未免有点过于冷情了,本是大喜之日,但大家脸上都没有一丝微笑。
枭雄山近来事情太多,大家一定心情沉重。
“咣咣咣——”
舞台上锣鼓喧天,高山远远望去兴致勃勃。
“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这喉咙,把夜琉璃生得似曾相识,把本来无心看戏、忙忙碌碌就是看了个究竟。
就那样的眼神,即使距离再遥远,也能让夜琉璃认出来。
就是蝶衣!
他,是如何来的!
夜琉璃整得呆若木鸡,远远地、笔直地立着,眼睛盯着,甚至眨着眼睛好像也不眨。
眼底透露着丝丝入扣的流光,是不可遏止的诧异。
高山现在站在夜琉璃的面前,背对着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哇塞,真是美女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