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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ldo;嗨，&rdo;他举手抗议，&ldo;不要怪我，我又没做什么事。&rdo;

&ldo;今天下午你在那里，对不对？&rdo;

&ldo;你期望什么？我应该告诉埃伯格与坦纳我不能去开会，因为我们在一起？&rdo;

&ldo;当然你不能告诉他们这个，&rdo;我悲哀地说，&ldo;但说不定我希望你能这么说，或许我还希望你打扁埃伯格，或诸如此类的。&rdo;

&ldo;这主意不错，但我不觉得这对我下次竞选会有任何帮助，何况你可能会让我在监狱里待得发烂，也不保我出来。&rdo;

&ldo;那就看保释金要多少了。&rdo;

&ldo;屁。&rdo;

&ldo;为什么你不告诉我？&rdo;

&ldo;告诉你什么？&rdo;

&ldo;告诉我你们要开会。昨天你一定就知道了，说不定更早。&rdo;我说，&ldo;所以你周末才没有给我打电话！&rdo;我尽力控制住自己，目光炯炯地逼视他。

他又开始研究酒杯，停了一会儿后才说：&ldo;我看不出告诉你有任何好处，只会让你更担忧，而且我的印象是这个会议只是做个样子，徒具形式。&rdo;

&ldo;徒具形式？&rdo;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ldo;埃伯格差点没掐死我，他花了大半个下午颠覆我的办公室，这还叫徒具形式？&rdo;

&ldo;我想他这么做是因为你告诉他有人侵入你的电脑，凯。昨天我并不知道这回事。见鬼，昨天你也不知道。&rdo;

&ldo;我明白了。&rdo;我冷冷地说，&ldo;我不说之前，没有一个人知道。&rdo;

沉默。

&ldo;你什么意思？&rdo;

&ldo;这种巧合未免太惊人了，就在他找我去的几个小时前，我们发现电脑被人侵入。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定他知道……&rdo;

&ldo;说不定他是知道。&rdo;

&ldo;你这样说可真有安慰作用。&rdo;

&ldo;这不过是猜测。&rdo;他从容地继续。&ldo;就算你去埃伯格办公室时，他已经知道电脑出了问题，又如何？说不定有人说出来了‐‐比如你的电脑分析师，然后那些话飘上了二十四层楼。&rdo;他耸耸肩，&ldo;只是让他多一件烦心事，对吗？你并没有摔个跟头，因为你够聪明，你并没有掩饰。&rdo;

&ldo;我一向说真话。&rdo;

&ldo;那可不一定，&rdo;他顽皮地说，&ldo;你对别人假装我们俩之间没什么‐‐你从来不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