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微亲昵一下就好,这样,就已经很好。。。
叶孤城听了,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手从对方的衣摆处滑入,摸上了西门吹雪笔直坚实的脊背,缓缓抚摩揉挲起来。
“西门。。。”
。。。。。。
夜深。
喜烛高烧。
楚凇扬慢慢揭开盖头,便露出凤冠下一张秀美清丽的面容,微微含着一丝羞怯和紧张,还有几分憧憬与不安,然后缓缓地抬起头,终于和他的目光相触。
明晃晃的烛火下,他忽然觉得有些恍惚,这个女子,以后就是自己的妻了。
也是那人的亲妹。。。
“。。。驸马?”
轻柔的声音低低传入耳中,楚凇扬回过神,就看见已经成为他妻子的少女正带着一丝羞涩,试探着唤了他一声,见他回过神来,便又很快垂下了眼。
楚凇扬静下心神,看着他的发妻。
“公。。。娘子。”
七十五。 焚心 。。。
灯烛高烧。
叶孤城倚在床头,上身不着寸缕,就那么赤 裸着,雪色的肌肤上清晰地印出点点红痕,腰下则盖着一条薄薄的冰缲丝被,正就着明亮的灯光,看手上拿的一卷《资治通鉴》。
西门吹雪从榻上起身,坐在男人身旁,叶孤城将目光从书上收回,侧头在对方的下颌上落下一吻,道:“怎地不睡。”
“时辰尚早。”西门吹雪说道,一面用手慢慢抚摸着叶孤城垂在背后的头发,极长的乌丝从头顶直铺泻在柔软的床褥间,以手抚之,只觉凉顺滑韧之极,如同一匹上好的丝锦。
叶孤城闻言,抬眼看了看不远处放着的银壶滴漏(又名“漏刻”或“漏壶”。即用一个在壶底或靠近底部凿有小孔的盛水工具,利用孔口流水使铜壶的水位变化来计算时间。),见时辰确实还早,于是便收回了目光,深褐色的眼眸明利而清正,动手将书册缓缓翻过一页,一边道:“玄儿再过一时,也应回来了。”
西门吹雪伸出右手揽了男人的腰,手指在腰侧滑凉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同时看向叶孤城左侧乳首下方处一枚清晰的齿痕。方才两人亲昵之时,西门吹雪一时忘情,不经意在上面重重噬了一口,眼下齿印处还微微显出一点血丝。“。。。还疼?”
叶孤城半眯起凤目,静静看着书上的楷字,闻言,顺着西门吹雪的目光低首看去,便见到了左胸下方深深的齿痕,随即就道:“没有。”
西门吹雪低下头,以舌轻柔地舔吻着男人身上的伤痕,湿润温热的舌尖反复舐在左胸下方,如今虽不能带起丝毫情 欲,却仍然让叶孤城觉得有些痒,于是侧一侧身子,想要略略避开这样的亲昵,道:“。。。并无何事。”
话音未落,左侧的乳 尖已被含住,西门吹雪一手揽在叶孤城腰上,另一只手已探进对方盖在身下的丝被当中。叶孤城抬一抬眼,既而将手中的书放下,伸手抚上了西门吹雪的头发。
掌心细细地摩弄着被内男人结实的双腿。片刻之后,西门吹雪掀开丝被,然后将叶孤城慢慢按倒在榻间,露出腰下同样赤 裸的躯体,连绵的吻濡湿着一寸寸向下,最终盘桓在腹部位置,流连不去。
叶孤城微微合上眼,指间绕着西门吹雪的一缕发丝,也不动,只任由对方在腰腹上亲吻吮舐。渐渐的,西门吹雪削薄的唇缓缓往下,一面将右手轻轻滑至男人的膝弯处,然后向上略抬,让对方的右腿屈起,随即微冷的唇便印上了露出来的大腿内侧,在上面滑韧凉腻的肌肤上抚摩亲吻起来。
男人掌上的薄茧抚在最细腻部位的肌肤上, 叶孤城只觉微微的痒,不禁揉搓了一下缠在指间的发丝,随即便合上了双目。。。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殿外值夜伺候的人道:“禀太子爷,小殿下已回府。”
垂下的床帐被掀开一丝缝隙,只听叶孤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时辰已晚,让他回房就寝,不必再来见孤……”说着,撩开帐子的手忽然收回,好象是被人扯回了床内,话音亦戛然而止,仿佛是被什么堵住了唇一般。。。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酆熙悠悠醒来时,身旁的男子还在熟睡,看着那俊朗的眉目间倦意沉沉,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