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的石碑般守护在旁的男人动了,用带着银甲的手捉住她的手腕。 她回过头,与男人对上视线。男人的嘴唇蠕动,说了些什么。 想也知道,无非是什么有刺,小心点之类的话。窗前的年轻男人露出冷笑,要知道,他的父亲才刚死(虽然,很难说这其中没有几分他的功劳),这个不久前嫁进来的女人刚成了寡妇,就如此迫不及待、恬不知耻地在光天化日之下与情夫调情了。 他风尘仆仆,回到家不久,还没来得及换下衣物,就目睹到这样的一幕。天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这对男女是怎么在这座他父亲留下的房子里厮混的。他不无恶毒又有根有据地想,他们肯定在他父亲的床上滚过(因为如果是他,他就会那样做),年轻寂寞的寡妇会换上那种单薄暴露的衣裙,这样,她道貌岸然的情夫一来就有理由把她按在身下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