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柳没有依她,将那浑浊之物喷在了地面上。
红艳见状眼泪又滚落了下来,她又开始踢打他,她用力的扯着他的短发,“余柳,你是个大坏蛋,大骗子…你说把小棠棠再生回来,可是你不给我…你还是不要我生孩子…”
“红艳…”余柳将红艳搂进怀里,他吻着她的额头柔声哄她,“红艳,不是不要孩子,是你现在不能怀孕。”
她才流产两个月,医生说她最起码要修养一年才能再怀孕。
红艳在他怀里不依不饶的捶打他,还张嘴咬了他一小口,“余柳,我为什么不能怀孕?我准备好了,我可以的。”
“不行…”余柳闭眸将她紧紧按怀里,他们偷偷流失掉的那孩子是他一辈子的隐痛和创伤,他不能让她知道,这种锥心蚀骨之痛让他一人承担就好。
“红艳,你现在太瘦了,如果你想怀孕一定要努力吃饭将自己养胖一点,你也不想孩子跟着你营养不良或者有风险吧。红艳,孩子会有的,我们以后多努力…”
“余柳,你真的太坏了,今晚一次还不够,你还要和我多做努力?什么我太瘦了,那都是你的借口,你想骗我跟你继续做。”
余柳掩饰住眼里的痛楚,他伸出手指去挑红艳尖巧的下颚,他勾着唇瓣风liu不羁的笑,“红艳,这都被你真相了,恩?”
“啪!”红艳将刚才没甩出去的巴掌挥在了他精美的脸颊上,“余柳,你无耻!”
余柳转过脸,他将红艳放平在g上,经过一番折腾,她的小脸透着深而诱-人的酡红,秀琼般的鼻尖落着一层晶亮的小汗珠,白皙的胴ti布满他揉-捏亲吻的草莓,凝脂般的肌肤覆上嫩嫩的浅粉。
被他宠爱过的红艳更像是妖-精,沟引人永无止境的犯罪。
余柳伸出大掌摩挲着她的小脸蛋,调侃道,“红艳,你是第一天才知道我无耻吗?如果我不无耻,怎么睡到你?”
“你!”红艳又想甩他耳光。
不过她的小手被截住,余柳摊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伸出长舌舔她的掌心,“红艳,不许打,再打我就要睡第二次了。”
红艳身体一僵,眸里落满惊恐,余柳笑的越发肆意和魅惑,“红艳,你怕什么,刚刚的事情难道没让你得出一个结论,痛苦是暂时的,快乐是永久的,你刚叫的多欢。”
红艳羞愤了,她要摆脱他的钳制起身。
但余柳将她按下,“好了红艳,我不跟你闹了。你躺床上休息,我去找医生拿点药给你抹抹,你被我…弄破了。”
……
虽然红艳百般不愿意,但依旧分着腿让余柳上药。
上过药,她紧紧合拢着腿,努力忽略那处撕裂的疼痛,侧躺睡觉,而余柳睡她身边,将她拥入怀里。
红艳用胳膊肘推了推他,“余柳,你出去,不要睡我的床。”
“哎呀…”余柳痛苦的呻-吟一声,覆在她耳边道,“红艳,别吵我,
我现在好累,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带伤上阵的。而且我后脑勺好疼,身体好像发烧了,脑袋晕乎乎的。”
他…他这话是几个意思?
谁让他带伤上阵的,谁逼他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嘶哑的声线里道不尽的撒娇,还将脑袋搁她羸弱的香肩上,她全身乏力,觉得他又沉又重,“余柳,你闪开!”她缩着肩膀将他甩开。
“砰”一声,余柳脑袋直接撞到了床头上。
红艳听到他一声,吓坏了,她赶紧转过身,小手捧住他的俊脸查看他脑后的伤势,“余柳,你怎么了?脑袋有没有流血?我…我不是故意的…”
余柳半眯着眼,他精美的脸庞因为痛意全拧在了一起,他一手搂着红艳的肩膀将她按趴在他的胸膛上,一只大掌裹着她的小手放他不规则跳动的心脏上,“红艳,你再摔我几下试试,你会变新婚寡妇的。”
刚才若不是他避的敏捷,他后脑勺的伤口就撞到床头了。
他痛苦的表情不像作假,尤其是心脏那处传来的急速如鼓的心跳更震的她手心发麻,虽然这样的姿势很ai昧,像她窝他怀里,但红艳不挣扎了。
“红艳,我冷…”只听男人弱弱的道了一句。
红艳水眸往他身下看,这男人一点都不知羞,做过事也不穿衣服,浑身就一件黑色小裤。现在是深秋了,房间里没暖气,他身上又没被褥,当然冷了。
“那…那你想怎么办?”红艳闷闷的问。
余柳没回答,却用实际行动表明了。
他修长的腿灵活的掀开了她被褥一角,然后将整个修长健美的身躯钻了进来,他侧过身,两人紧紧契合在了一起。
肌肤相贴的刹那,红艳颤栗了一下。他身上的阳刚永远那么纯烈好闻,结实有纹理的肌肤贴她身上的,很有男人味,而且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