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她的思想里,对她做这种事就是羞辱她吗?
余柳松开她的手,两臂撑在床上凌空看着她,“红艳,你不想跟我做我没有勉强你,但是你连让我碰碰,意y一下都不可以吗?”
红艳摇头,“不可以。”
余柳定定看了她秒,然后翻身而下,“你走吧。”
……
红艳回到房间里,西门子墨已经抱着毛毯和被褥在床边很熟练的打地铺了。
听到脚步声,他回眸,嘴角露出一记很温暖的微笑,他起身,“悠棠,你回来了?你去洗手间去了很长时间,若不是看见余少也跟着你去了,我都要怀疑你遇到危险去找你了。”
“剑熙…”红艳心怀愧疚的叫了一声。
虽然她和余柳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但余柳毕竟吻她摸她,而她终究是西门子墨名义上的,他没有丝毫抱怨,却说出这番外,她诧异同时又深感抱歉。
西门子墨走上前,“悠棠,我知道余少是你梦里叫的那个男人,他也是小棠棠的父亲,我都懂的。当初我们结婚时,我就是想帮助你,所以你没必要有负担。”
西门子墨走上前,“悠棠,我知道余少是你梦里叫的那个男人,他也是小棠棠的父亲,我都懂的。当初我们结婚时,我就是想帮助你,所以你没必要有负担。”
西门子墨就是这样,他一直默默的守护和关怀着她,不会让她有丝毫的不自在,遇到西门子墨算是她不幸人生中最大的幸事了。
“悠棠,你和余少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他要结婚了,而且就算他没结婚,我和他也不可能了,他伤我伤的太重,这辈子都好不了了,所以我不会原谅他。”
西门子墨目光爱怜的揉了揉红艳的秀发,缓缓道,“悠棠,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很特殊的鸟类,他们以互相厮杀互食彼此的血肉生存,曾经有研究人员将他们分开,配以同等物种的飞禽进行杂交,但最后结果是不成功的,他们呆在一起虽然会血淋淋,但离了彼此谁都活不了。”
红艳怔怔的看着西门子墨,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表现出茫然和柔弱,“剑熙,你…你什么意思?”
西门子墨摇头,耸肩,“悠棠,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受了那么重的伤也许你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但离了他你是100好不了了,这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是你唯一可以救赎自己的机会。”
“而且悠棠,你现在对他有多少恨,曾经就有多少爱,这个你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你爱过,恨过,在最艰难最受伤的时刻依旧为他生下小棠棠的男人,你真的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吗?”
她和余柳纠纠葛葛太复杂了,跨越了太多年,这就像是蚕丝编织的一张网,剪不断,理还乱。
有些恨是镌入骨髓的,就像有些爱是刻骨铭心的。
红艳有些恍惚,很长一段时间她只能看着西门子墨嘴角温暖的弧度,她
失神的喃喃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小棠棠没有了…他要结婚了…我也不想再要他了…”
西门子墨伸出手臂将孱弱的她拥入怀里,“悠棠,看事情先要认清自己的心,按照心意来走人生或许会犯错误,但无愧于自己。若是先纵观情势埋没了自己的心意,你可能会做出后悔终身的决定。”
“悠棠,没有人可以逃避一辈子的,不要永远活在怀念和憎恨里。这是你和他的局,既然都入了局就不要怕谁伤了谁,谁对不起了谁。感情的世界不是角鹿之争就能赢,爱上了就无从反悔,给自己来个结局和了断,让自己活得快乐一点。”
快乐吗?
从出生她就不知道快乐是什么,她拼命的学习和赚钱,想离开那个污秽的家庭想真正独立获得自由,可是她22岁的时候被他强制性的收入了身下。
但她…笑过,快乐过。
虽然那好景不长,连一年时间都不到,但那段美好时光就是安眠的梦里可以回去的故乡,可称春暖花开的地方。
……
等红艳睡着了,西门子墨才走出房间。
顺手将房门关上时,才发现隔壁房间的墙壁上正倚靠着一个吞云驾雾的男人,男人本来仰着头在喷着一口烟雾,听见动响,直接将喷烟雾的动作卡在一半,一双沉氲阴霾的狭眸紧盯着西门子墨。
西门子墨心里发笑,余柳这是什么眼神?
他对着他站直身,狭眸先扫了一眼他的裤-裆,然后打量他的全身,就连他的发梢和双手不肯放手,他如此认真检查的眼神让他有一种被捉-奸的错觉,余柳太不礼貌和猥-琐了。
但想想也是难为余柳了,明明占有欲和嫉妒心那么强的一个男人,就算他和红艳真做了什么,他也只能站在外面边抽烟边等着。
西门子墨爽朗的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余少,你今晚美人在侧,怎么还不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