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走了,余柳浑身yu火难耐,他紧盯着她的倩影,心中暗想,总有一天她会替他用手的,她也会愿意伸出鲜嫩的舔他的尖头,更会愿意让他一夜霸占着不出来的。
想归想,当看着她拉开房间门时,他快速追了上去,“红艳,我带你去吃早饭吧,你想吃什么?”
他见红艳僵在门边不动了,走过去,原来门外站着西门子墨。
红艳满脸羞愧,她是西门子墨名义上的妻子,可是昨晚她和余柳共渡了一夜,她给他戴了顶“lv帽子”。“剑熙…”红艳眼神闪躲的叫了声。
此时的余柳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红艳和西门子墨离婚的事情也应该提上日程了。“南宫先生…”余柳意气风发的叫了句。
西门子墨的神情依旧温和,只是英俊的眉间掩着失落,他关怀的微笑,“悠棠,昨晚你没带安眠药,我担心了你一夜。昨晚…你睡着了吗?”
“我…”
“她睡着了。我们是接近凌晨睡觉的,她睡了一个小时就噩梦醒了,我安抚了两个小时,然后又抱着她睡了四个小时,一直到现在。”余柳答。
余柳这番话将时间说的很明细,他话里ai昧的隐喻西门子墨怎么会听不出来,西门子墨明显一滞,红艳已经转眸对他恶狠狠的道,“闭嘴!再烦给我滚!”
红艳的“闭嘴”和“滚”恰巧落到了周静如和余柳刚赶来的秘书乐达耳里,周静如皱眉,乐达更是震惊的将嘴巴捂了起来。
只见被闭嘴的那人一点都不气,他对着那个恶狠的女人挑了挑剑眉,然后抛了个媚眼,最后就将修长身躯慵懒半倚在门框上,双手落口袋里,真的不语了。
西门子墨嘴角牵扯的扯动着嘴角,不过眼睛里却是真诚的光芒,“悠棠,你离了安眠药可以睡着觉那我就放心了。你昨天说要和我回墨西哥,我来问问你的意思,你回不回去了?”
乐达只见自家boss迅速站直了身,戒备的盯着红艳看。他似乎有话要说,但又像忌惮着女人那句“滚”,不敢真开口。
他跟着余柳8年了,他从来没见过余柳对谁言听计从过。不,4年前余柳好像对某个女人百依百顺过,那人是…
乐达又对红艳看了两眼,“啊…”在他将红艳和脑海里某个身影重叠后要尖叫时,他又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声音发出来。
而这边的红艳犹豫了,为难了,“我…”
“好了悠棠,我知道答案了。”西门子墨笑着打断她,他怜惜的看着红艳,“悠棠,我一直在强调,跟我在一起,不需要你为难,我给你的永远是守护。只是红艳,如果你今天不跟我回墨西哥,那我待会就一个人去机场了。”
“剑熙,你要回去了吗?”听他要走,红艳已经上前一步,语气里的不舍,挽留和依赖很重。
身后的余柳看着这样的红艳,将好看的眉心紧紧皱成了“川”字。
“恩,墨西哥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回去。悠棠别担心,虽然我回了墨
西哥,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会很清楚,将来若是有人欺负了你,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回来保护你的。”
红艳知道西门子墨这是委婉的说辞,并不是墨西哥的生意出了问题,而是他认为她有了余柳,放心将她交给了余柳,不能再对她守护。
红艳心里难以割舍,她欠了西门子墨很多,这些年也不曾对他回馈半分。
但她不能再这么自私依赖他,西门子墨有自己的路要走,有属于他的幸福要守护,他今年也30了,南宫家需要真正的主母。
“恩,剑熙,我送你去机场。”
“好。”西门子墨点头,然后看向余柳,他向他走进两步,“余少,我回墨西哥去了,不要再给我回来的理由和机会。如果我再回来,悠棠真的会在你生命里消失。”
“好。”西门子墨点头,然后看向余柳,他向他走进两步,“余少,我回墨西哥去了,不要再给我回来的理由和机会。如果我再回来,悠棠真的会在你生命里消失。”
余柳将双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他挺直了英气的后背,妖冶的狭眸正视着西门子墨,“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再回来的。”
说着,余柳伸出右手,“西门子墨,红艳这些年,谢谢你。”
西门子墨并没有和余柳握手,他笑,“余少,这些年我一直守护的人叫悠棠,而不是红艳。你可以替红艳表示感谢,但悠棠的,你没有资格,我也不会接受。”
余柳的右手瞬间僵硬,狭眸里跳跃出危险的火花,而西门子墨已经转身,他搂着红艳肩膀,“悠棠,我们去机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