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线条流畅的衣袖半卷着,衣袖那颗银色的纽扣镀着红酒醇香的颜色,显出几分迷醉,他手腕上带着一款贵族标志的百达翡丽表,金属材质,精湛的技艺,表亦如他这人,越看越有韵味,浑身散发着清贵。
西门子墨抿了一小口红酒,然后将余下的红酒一饮而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头乱糟糟的。
他承认自己是因为女孩的“青梅竹马”怒了,他…吃醋了,真奇怪,以前悠棠和余柳在一起的时候,他是撮合是祝福,鲜少吃醋,可是现在…
也许那是因为悠棠不属于他,而这个女孩她发誓说要爱他,守护他,陪伴他…
人都说恃宠而骄,他大抵如是。
西门子墨嘴角勾出些许自嘲,他不
知道选择了女孩是对是错,两人相差了10岁,他可以做她叔叔了…
“剑熙…”在他胡思乱想时,身后响起一道娇脆的声音。
转头看,徐安琴站在了身后。
她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裙子露出了她的小香肩和美丽的锁骨,裙子没有繁琐的修饰,轻逸薄纱的网面雷丝让她整个人像春日里开出的小花儿,柔美浪漫。
她两条嫩滑修长,脚丫上套着一双白色小高跟的鱼嘴蝴蝶鞋,她散着秀发,但在右耳边编了一条鱼骨辫别到耳后,娇俏甜美。
对于南宫妈妈给她准备的衣裙,徐安琴相当的满意,但她见站在眼前的男人僵着身躯,一动不动的紧盯着她看,她困惑,“剑熙,你怎么了?”
听到女孩说话,西门子墨才发觉自己的失态,他掩盖住眼里惊艳的光芒,摇头,“没事,我在…喝红酒。”
说着,西门子墨将高脚杯递到嘴边,他想用红酒才缓解喉咙中的干涩。
“噗…”徐安琴捂嘴偷笑了,“剑熙,酒杯已经空了,你在喝什么呢?”顿了顿女孩又俏皮笑道,“剑熙,你该不会醉了吧?”
西门子墨的俊面真红了,他表示很尴尬,他生平第一次为一个女孩的美貌所震惊,这种事让他觉得自己很肤浅。
女孩在身边“咯咯”笑的不停,那银铃般的清脆笑声撩的他全身发软。
他将高脚杯放下,狠狠瞪了女孩一眼,然后牵住她的小手出了卧室的房门,“徐安琴,不许笑,保持安静。”
……
大户人家吃饭最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所以坐在餐桌上的徐安琴真的安静了。
别看她平时嘻嘻哈哈,不停闹腾,但在正经场合,尤其是长辈面前,这丫特能装。
安家是实实在在的豪门,徐安琴骨子里流淌着优良的涵养,她端坐着,从容自若又秀
气十足的吃着西餐,这份怡静的气度当得起端庄婉约的大家闺秀。
南宫妈妈看着不停点头,她对这位“准儿媳”满意到了极点。
吃过饭,佣人在收拾餐桌,大家在客厅里聊天。
这时大门的门铃被按响,走进来两位与南宫妈妈交好的阔太太,阔太太笑道,“南宫夫人,听说你儿子今天带了女朋友回家,我们都来瞧一瞧。”
南宫妈妈笑的很得意,她对徐安琴招着手,“灵灵,快过来,快让我的姐妹们好好瞧瞧你。”
徐安琴表示很害羞,讨好婆婆那是她必须做的事情,但应付那些七大姑八大婆她还是觉得自己…脸皮薄。
徐安琴表现的很好,她款款上前,对着两位阔太太甜甜叫道,“伯母,您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