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着她大发雷霆,但随后就是近乎自我惩罚般的禁食,方群珊知道母亲不会罚自己,只是悔恨、愤怒。方群珊不想解释,她能为母亲做的,就是每晚悄悄跟在她身后,看着母亲走进医院,点亮属于她的那一盏台灯。严医生的身体十分虚弱,她的眼前闪过点点光亮,脚步像踩在棉花上,在迈进医院门槛的一刹那,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栽了过去。 方群珊看着母亲潮红的面颊又急又悔,只能将盖在母亲身上的衣服禁了又紧,母亲的老同事忙着写检查,教她自己去后院药房拿一瓶葡萄糖药液,方群珊点点头,不多时便拿回来给母亲吊上。 母亲单方面的和方群珊冷战,方群珊也知道母亲为何甘愿承受如此自我虐待般的痛苦。 她自己违逆了母亲的底线,以及父亲来首都开会了。 群珊的父母是世人口中门当户对的金玉良缘,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