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言的客套着聊天;蒋平和白玉堂完全插不上话;不过蒋平现在是懒得理他们在聊什么了;因为只是出来这么一会;他已经开始想小蕴了。
想她那平滑细腻的肌肤;摸起来凉凉的;想她那迷人的脸蛋;秀色可餐。还有在夜里;两个人共赴之情的时候;那种刻骨的;一时间魂飞了出去。
白玉堂没注意到蒋平现在那个陶醉的样;只是双手环抱在胸前听着卢方和落归根聊天;越听越觉得奇怪;越是想不通;在落归根的谈吐中;总是透着一股君子风。那是一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来地气质。
倘若。这种气质是伪装出来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人可谓是最可怕的敌人。一个人地演技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那真是想不到还有什么真相在继续的被落归根颠覆?
白玉堂简直是头痛欲裂;想不到平时没什么事能难倒他锦毛鼠白玉堂的;如今居然因为一个落归根而难倒了;任凭他怎么回忆;怎么想;就是想不通。
他开始怀念起水无月了;怀念水无月那双美丽的眼睛;在那双清澈却又深邃的眼眸里;能看出一个人的本质;如果水无月能告诉他落归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那许多事都容易想开了。虽然水无月的能力比不上包拯用推理地方式来看出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是;不要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名词;叫做时间。
时间不会陪你慢慢玩;它的性格冷漠到你无法想象;它从来不理会人间的一切;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任凭你如何撕心裂肺的哭喊呼叫;时间依旧不会为了你而停止。
包拯的推理;如果错过了时间;在有的时候是会留下一生的遗憾。例如;包拯接了一个案子;这个忠臣被人冤枉;设计陷害;一切地证据都在讲述着这个忠臣是个奸臣;倘若包拯的推理还没有结果;这个忠臣被暗杀了;而偏偏在他死了之后;包拯推理出了;他是一个忠臣;是被人陷害;含冤而死的;可是又能怎样?
这个忠臣一心为国效力;最后换回了这样的下场;就算世人看得淡;有的说是时候到了;命运该如此;有的说是因果循环;或许他没做错过什么事;但是祖上或是谁做了什么事因而报应在了他的身上等云云。
不管是怎样;最后留下遗憾的是包拯;因为他擅长的就是推理;而在他地推理还没有成果地时候;就出现了这样的事;包拯只能悔恨自己为什么还是不够聪明。
如果有了水无月地帮助;这些遗憾完全可以避免;在知道了这个人是一个怎样的人以后;调查案件就容易了许多;少走了许多弯路;自然也节省了时间;若能尽早的还人清白;一切的潜在因素也就都没有机会作祟了。
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水无月的机遇;也不是每个人都配得拥有上天给予的恩赐;要得到这份天赋;你要承受的远远比你想像的多;而上天也一定知道你能不能承受这份压力;所以才会给你相对应的使命。
上天给了水无月这样的天赋异能;自然是因为水无月能够承担;可是;命运是有变数的;有的时候;一念之差;就可以从天堂堕入地狱。
明明你可以承受;但你偏偏选择懦弱而不去坚强;这就是浪费了上天赋予你的能力。老天不会强迫你什么;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选择;给了你一份天赋;在你选择懦弱的时候;上天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收回。
只要你能经得起大火炉的熔炼;最后就一定会是发光的金子;不然就只能是一个金矿石;永远没有金子的闪亮。
一阵微风吹过;湖水的清香扑鼻而来;船外的景色依旧是那么美丽;只是看景的人心情不同了;感受到的也不同了。
白玉堂看着船外的美景;突然在想;这个景色;是不是真的美?
第十五章 目的
下了船;卢方等人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他们五个人分别要了一个客房;虽然是一人一间房;可是白玉堂他们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聚集在卢方的房间;只是这个房间里没有落归根。
蒋平托着下巴看着卢方;“大哥;我觉得第一站是不是要改一下;去干娘那?”白玉堂听到蒋平这么一说;立即反对;“喂喂喂;四哥;你没搞错吧?你去她那干嘛?到时候她再找点什么事;我溜出来可就难了;上次还是因为无月说好话呢!”
卢方看了蒋平一眼;想了一下蒋平究竟为何由此一言;于是有些不确定的问:“四弟;你想说什么?”徐庆接过话说:“四弟的意思是想要去干娘那拜会一下吧;毕竟我们去庐州还是要经过江宁府的啊。”
蒋平已经习惯性的对徐庆感到无言了;于是摇头叹气的说:“哎;三哥;我拜托你想事情不要那么简单好不好?”徐庆耸耸肩;“我就是这样啊!”
知道卢方还在到等着自己的回话;所以并没跟徐庆说太多;蒋平捏捏下巴;皱着眉头说:“大哥;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干娘为什么不让老五还有我们几个闯荡江湖呢?她以前本来也就是江湖中人;对江湖的事也了解不少;按理说;干娘这样聪明的人;应该看得开这些是非恩怨啊。可是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跟我们说江湖险恶;她累了。对于这个说法;我一直都有疑问。”
卢方也回想了一下跟江宁婆婆相处的日子;从小的时候;有记忆开始;江宁婆婆就已经退隐江湖了。至于原因;她从来都是轻描淡写;每次她不让他们五个出去闯的时候;他们都会问为什么;而江宁婆婆每次都会回答一句话。“江湖险恶。”
白玉堂皱了一下眉头;“四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娘跟这件事有关系吧?她可不会跟那个什么毒面具的事扯上关系。”
蒋平翻了白玉堂一眼;“我说你是白痴啊;我什么时候说干娘跟这件事有关系了?只是我觉得;她一定不会因为厌倦江湖才退出地而已。总要发生了什么事才会退出的。只是干娘不说;我们也不好多问啊;我没说干娘跟这件事有关系。而是我们要经过江宁府才能到庐州。总要拜会一下她老人家吧?这件事;我也是闲来说说的;主要想表达的意思是;干娘曾经也是江湖中的人!”
白玉堂差点没翻白眼了;“我说四哥啊;你直接说我娘曾经是江湖中地人就完事了嘛;何必扯那么多呢?害的我以为你怀疑我娘呢!”
蒋平撇撇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也是闲来无事才说说的啊;只是我每次想到干娘曾经是江湖中的人。就不免想起这个疑虑;从小到大。我就弄不明白了。当时;干娘的年纪还那么小;她应该不会闯荡多少年才对;难不成偏偏这几年;她经历的事比人家闯荡江湖一辈子经历地事还要多?所以才有退隐江湖的念头?”
卢方无奈的摇摇头;“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呢;还皱着眉头说;弄地事情像有多严重似地;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卢方叹口气;又继续说:“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也想起来了;我对干娘也有疑虑;只是追问的次数多了;得到的答案也一样;就知道她是真的不想多说了;所以我也不好多问。”
两位哥哥都这么说了。白玉堂也不得不想起过去地点点滴滴。江宁婆婆从小对白玉堂地教育。灌输地概念就是做人要正直。平平安安就好。还有就是不需要富裕地生活。平淡才真实。
可是无论哪一种思想教育。都是导人向善。却从来没有行侠仗义。为民请命这类地词语出现。包括白玉堂地这身功夫。江宁婆婆指点他地时候。只是告诉白玉堂。不要轻易地使用武功。她教他功夫只是为了让白玉堂有一个自保地能力而已。
哪知道白玉堂天生就是练武地奇才。对武学地领悟能力很强。进步也比一般人要快。而且。他从骨子里面就是一个正气凛然地人。他好像潜意识中明白行侠仗义。为民请命这一说。可是又不明白具体地含义。
这身侠骨从白玉堂有记忆开始就被江宁婆婆压抑着。不断地提醒白玉堂。平平淡淡才是真。几乎在他地记忆里。平淡这两个字是江宁婆婆说过最多最多地词了。
他之所以会出来闯荡江湖。是因为六岁那年。有一次在街上溜达。看见一个恶男在殴打一个弱女子。而周围地人都在旁观。没有人敢出手。因为那个恶男是名副其实地恶男。谁敢插手管这件事。都会被他打地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