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刚到办公室,正在翻材料,抬眼就看到办公室窗口外走过熟悉的人影,然后不自觉的放下手里的材料走了出去。
“你凭什么说我害死你父亲?当时我们一起送他去医院的!你不要娶了小的就想要栽赃我,我还说是你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呢!”
秦如玉悲愤欲绝,恨恨的咬着牙跟他争论。
顾笙进去就看到那一幕,原来看似和和睦睦的两个人,终于一步步走到现在。
傅立跟在后面自然也看见了,男的衣衫不整,女的也脸上带伤,显然是已经打过一场了。
顾笙刚要进去,傅立在她身后轻轻的拍了她一下,顾笙转眼,傅立便先往自己的办公室,顾笙领悟他的意思,就带着徐珍珍去找他。
“警局给你打的电话?”
傅立还不知道这件事。
“嗯!”
顾笙答应。
“先坐!”
傅立拿了个一次性纸杯给她从饮水机接了水,放到她坐着的旁边的桌上,然后才自己坐在自己办公桌后面的椅子里,双手随意的搭在桌上,然后盯着顾笙,“你心里有底吗?他们俩现在狗咬狗,你要是横插一杠进去。”
顾笙抬眼看着他,然后又站起来在窗口看着外面那两个依旧争吵的人。
“秦如玉我爷爷不在乎,但是顾建民,……”
她没说下去,老爷子死之前还有力气可以说出自己的死因的,但是老爷子一个字也没说,而且死后律师交给顾笙的信里也明确表示要维护他那唯一的儿子。
傅立说:“你爷爷肯定想保住他唯一的儿子,但是一旦进了这里,就不讲人情了。”
傅立说:“只要你有不在场证明,你何须作证?顾家当时保姆都在家里,他们才是最合适的作证人选。”
傅立的眼神很确定,不似是跟傅衍在一起的时候那么顽劣。
不久顾笙带着徐珍珍从警局离开,静观其变四个字便是她此时的心境。
“我们去哪儿?”
“去别墅!”
找喜服!
——
顾笙还是回到别墅里,只是喜服却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瘫坐在沙里,望着那空旷的,原来放着大箱子的地方,突然有点颓废。
“又来晚一步。”
徐珍珍站在旁边看着,小声提醒:“要不直接问衍少?”
衍少?
“你怎么也这么叫他了?”
顾笙仰头看着身后的女人问道。
“叫傅医生有点没品位,叫衍哥我叫不来,跟其他人一样叫他衍少最合适。”
徐珍珍把自己归类为其他人。
但是她怎么可能跟其他人一样。
不过顾笙也没说别的,一个称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