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你醉卧街头。”
钟锐看她一眼:“你心眼……很好。”
硕士马上做出相应的反应,柔声地:“把外套穿上,这么大风,小心着凉。”
钟锐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不是说你不说话吗!?”
硕士真的就闭了嘴,钟锐迎风向前走去。硕士随后一两步紧紧相跟。
……
阳光洒满房间,不知是几点了。
钟锐躺床上,电话响,他动了动,起不来,头痛欲裂。有敲门声,他不理。
门开了,来者是硕士,她站门口:“有人在家吗?”
“谁?”
硕士循声向里走:“我说,你怎么不锁门,敞一夜了吧?幸亏贼不知道。……我往你公司打电话,说你今天没去……”说着已来到卧室,一见钟锐的样子,惊叫:“你生病了?”就要去摸他的头。钟锐挡开她的手。
“就是头痛,喝酒喝的,没事儿。”
硕士推开钟锐的手,坚持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然后说:“你发烧了,至少三十九度。马上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啊,你就甭多事了。”
硕士不理他,径自把钟锐的衣服拿来放他床上:“你现在就穿衣服,我打电话叫辆出租来。”钟锐不动,她问:“怎么,需要我帮你穿吗?”
钟锐发烧三十九度二,被留在医院的观察室里输液,这期间硕士始终不离左右。钟锐的头发躺得乱糟糟的,坐在一边的硕士为他用手理了理。
钟锐睁开眼睛,不满:“你干吗?”硕士宽容地笑笑,钟锐说:“我讨厌别人弄我的头发!”
“好啦好啦。”硕士说。
钟锐重新闭上眼睛。
旁边一陪床的女人对硕士小声道:“你老公脾气挺大。”
“上来一阵就跟小孩儿似的。”
“男的就这样。”
“可不是。”
钟锐听到了这番话,又无力反驳,只有皱眉。
输完液后,二人乘出租回家。
“先送你回家。”
“就不要再争了。”
“我回家想睡一觉。”
“把你送到我就走。”
硕士做人像她做学问一样认真固执,钟锐无可奈何。
是硕士先发现了屋里的变化。
开门后,硕士跟在钟锐后面进了屋,立刻发现屋子被人收拾过了,到处干干净净,最不容置疑的证明是,钟锐匆忙离家时乱糟糟的床,此刻平平整整铺着干净的床罩,床罩还散发着衣柜里淡淡的樟脑香。
“有人来过!”硕士脱口而出。
钟锐反应了过来,懊恼得肠子一阵绞痛。
“我说不去医院你非让我去!去干吗?看来看去还不是阿司匹林感冒冲剂板蓝根,我家有,我会吃,用不着别人跑来叫我这样叫我那样,你是哪的?你来干吗?我还不认识你呢,你有什么权力对我指手画脚?”
此时硕士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