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小西装的人口贩卖工厂里,有一间封闭的房里传出女人被虐待的声音,是她吧。
&esp;&esp;给王含乐洗澡洗去了她的浓妆,脸上的青紫就很明显,可她眼神明亮,带着妩媚笑意,和在马戏团现场露凶器的媚笑截然不同。
&esp;&esp;属于正常人的惬意,对于他们来说却得见缝插针才能享受。
&esp;&esp;即便这样,他们依然忙里偷闲,露出属于正常人的一面。
&esp;&esp;可能是这群人,比正常人类,心性更接近纯真本能。
&esp;&esp;仅看他们不虐待俘虏就知道了,要么割了,要么平等对待。
&esp;&esp;叫阿车的女主持人展开大毛巾,将王含乐赤裸的身体包住,突然天旋地转,下一刻王含乐就被人公主抱起。
&esp;&esp;“”
&esp;&esp;身材婀娜多姿当个花瓶不好吗?这么实干,也忒不矫情了。
&esp;&esp;她盯着女人尖尖的下巴想,女人两团胸快把她脸埋了。
&esp;&esp;后来才知道,他们这类人都有过人之技,阿车因所长都在外表上,要达目的,例如不让某人逃跑,会用的也只有美人计,同时他们对人的生理反应和一些只有动物擅长观测到的信息素天生敏锐,对方无恶意在先,他们才不会为难,如果生出歹意,便会咬住猎物脖子,一口将其致命。
&esp;&esp;陈太太的名声是不好,何止名声不好,一旦落手想把她秒秒钟处理掉的同类比比皆是,于是这人才从不以真人露面,尽是他人代手干些伤天害理的事,阿车早年流落风尘,并非陈太太的团伙诱骗转手,身边同类来来去去,转眼杳无音讯,讲到罪魁祸首大部分都会听到一个名字:陈太太。
&esp;&esp;但眼见为实,这人身上没有一丝恶意。
&esp;&esp;阿车注意到怀里人悄悄挪开脸,尽量远离她的胸部,小心得像只小白鼠笑意变深。
&esp;&esp;“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她用仅会的中文问怀中人。
&esp;&esp;王含乐脸上滴下三杠竖线。
&esp;&esp;“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将人放化妆间椅子上,她蹲在一边,兴致盎然看着罕见的对她不感兴趣的人,手指向猴孩的位置,“喜欢他吗?”
&esp;&esp;意思是王含乐是恋童癖吗。
&esp;&esp;椅子上的人猛摇头。
&esp;&esp;“那他。”
&esp;&esp;露台上的阿拉丁。
&esp;&esp;意思是她是不是慕男狂喜欢猛男。
&esp;&esp;椅子上的人脑袋都快摇掉了,那样子如果阿拉丁敢靠近她半步,她就会跳楼,敢贴身,就敢同归于尽,极度不待见猛男。
&esp;&esp;阿车下意识想到和阿拉丁完全相反的一个人,那个人同健美高挑的她一般高瘦,斯文得不像男人,“那你喜欢杨吗?”
&esp;&esp;这是王含乐。
&esp;&esp;猴孩默想了会儿,“不知道,我没出过t市。”
&esp;&esp;t市虽是越国第一发达城市,但也是弹丸之地的面积,王含乐以为自己二十六年没坐过飞机已经算是井底之蛙了,哪料这儿随便一比都比她可怜。
&esp;&esp;“傻屌你们所有人都是t市人吗?”
&esp;&esp;“不,杨不是。”
&esp;&esp;“他来自哪个国家?”
&esp;&esp;“我不知道。”
&esp;&esp;王含乐的头发正被阿车挽在掌中梳理,她一侧目,头皮都给拉痛了,“你不知道?你第一天认识他的?”
&esp;&esp;猴孩慢慢比出两根手指,“我认识他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