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下就如一张拉满的弓,而草原上的猎手,似乎已经箭在弦上了。
那日苏伸手,去解路沅君的衣裳。
才刚解开上身的纽扣,她半边锁骨和一边的乳露了出来。
那日苏觉得她胴体极白,比外头的雪和月光还晃眼。
硕大贲张的性器抵在路沅君的腿心反复的蹭弄,那日苏附手上去,按在了她的胸口。
柔软的乳肉填满掌心,似一团刚做好的软酪,任他揉捏成各种形状。
路沅君仰面看着他,挺立的胸脯一起一伏。
眸子里水光,湿漉漉的好似夏日里待捕的幼兽,可怜又无辜。
她不经意中流露出的慌张,那日苏全都看在眼里。
他弯下腰,去亲吻路沅君的眉心。
紧接着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那日苏引着她,像那夜里他想的一样,让路沅君落在狼崽子身上手,改游移在他的身上。
他胸膛上肌肉起伏,全是紧实的触感。
路沅君虽未见过那日苏在那达慕上夺得头筹的模样,可现下摸一摸,也能猜个大半了。
这事情做来本不符他的身份。
但那日苏这会儿似乎没工夫想那么多,他捉着路沅君的手腕,按到了自己胯下。
让她用手触摸自己,将硕大贲张的性器一下下的往她的手心里撞。
你们海特人不实在。
他什么身份,只一担银子,未免太过荒唐。
路沅君被他这样一讲,脸上烧了起来。
也对,那日苏不说身份,就他这身板儿,多少自己给的是有些少了。
她收回正握着那日苏下身阳具的手,和他十指紧扣,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比了个更高的数。
还能谈嘛
加了一些,也没加多少。
可她那万事好商量的调子,讨好了那日苏。
他伏下身子来,凑到路沅君的耳边,也说了一个数。
不!成!不!成!
路沅君听完以后花容失色,一手推着他的胸口,一手收拾自己的衣服。
狮子大开口!
钱不是树上长的,也不是地里挖的,更不是大风刮的。
敬石如还倒贴呢!
凭什么他那日苏就这么贵?
路沅君挣扎着想要起身,那日苏却不给她机会。
他动作青涩但力量大,路沅君的挣扎让他有些气恼,毕竟他现下根本无法全身而退。
那日苏用双手捞起她的膝窝,彻底的将自己抵在她的穴口。
近来敬石如与路沅君夜里相会,已然多了些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