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前总要亲亲摸摸,比起路沅君预料中的借新郎,多一些闺房之乐。
可那日苏从不耽于情爱,加之他身量过分高大,平日里是驯马射箭的。
相较而言,动作实在要粗鲁许多。
下身抵上后才挨蹭了几下,不等流溢的蜜意为那东西染上滑腻,他就已经试探着要抵入了。
起初那日苏还有几分温柔,头一回也不敢乱来,可反复都不得其法,耐性便被消磨了。
他低低用蒙语咒骂了一句,路沅君听不明白,只觉得那语气似在怪她太紧了。
单手按住路沅君两只细手腕子,高按到她头顶的位置,下身狠狠的挺了进去。
那便按你说的。
灼烫的性器一寸一寸侵入,他伏低身子低头含住她的乳尖。
嘬咬几下后,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路沅君粗喘着拧起眉,被他撞得浑身颤抖。
一双足悬在空中,随着他撞的力度,不住的摇晃着,寻不到能安稳踩踏的去处。
你缓些!
她用上了最后的力气,将足搭上了那日苏的肩。
可这动作恰好让她扭了一下腰,快意便朝着那日苏席卷。
那日苏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半湿的发丝将潮意缠到了他的指尖。
回应的话淹没在一声声低喘中,那日苏不仅没缓,还入得更急,更深了。
他几乎要没了分寸,偏过头,一口咬在路沅君的抵在他脸侧的小腿处。
下身不住的反复抽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
路沅君眼眸里一片湿漉,几声娇呼破碎蚀骨。
多加些也不是不成
轻些
慢些!
我可不是你养的牲口
那日苏本来望着她漉漉乌黑眼眸,像所有的猎手一样,心间好一阵躁动。
他倒并非是因为路沅君给的银两少,而故意轻贱她。
纯粹是兴致来了,又够浓,一时有些昏头。
路沅君这一句话,那日苏猛地清醒。
她下身不住的收缩吃咬,紧得那日苏莫名的恼火。
想要入她入的更狠些。
偏偏这会儿清明一些后,瞧见路沅君身上自己留下的红痕,他动作又真的缓了下来。
改轻咬为轻吻,他抱起路沅君,从桌上移到了榻上。
成。
那日苏这么回应。
我缓些。
加更要明天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