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泄愤的邓肯停下脚,他冲那两个壮汉望去。
“你们没事吧?”
“就这些鼠辈,我能出啥事?”
“莎秋莉小姐,真高兴看见你平安无恙,你要是出事,我这辈子都良心不安,睡觉都睡不好。”
莎秋莉报之一笑,“哪儿的话,应该是我谢谢你,盖盾队长。还有这位,”她跟孟双朗一样称呼道,这让孟双朗心里美滋滋的,有种小男女见家长的感觉。“也谢谢你,泰山叔。”
“泰山?”
一个人影走过来,是邓肯。
“你是?”泰山搔搔脑袋。
“哈哈,果然是你,你这抓头发的姿势,我永远忘不了。你该不会又嗑虱子了吧,我们初次见面你就这样,在你的部落里。女士面前都不晓得收敛。”
“邓迪,你是邓迪!”
“是我啊!”
这个中性帅哥,抹抹脸,脏污去了些儿。虽然光凭那张清秀的脸蛋,还是雌雄莫辨,但听泰山的话,瞧他们相拥的模样,她的确是那鳄鱼牙齿的赠礼人,孟双朗该喊她邓迪姨。他接下来如是喊道。
邓迪瞅瞅他,又瞅瞅泰山,“这是你儿子?”
“我去你的,我在监狱外都不结婚,何况是监狱里。他其实是……”
说到这儿,孟双朗忽然一惊。从刚才起,他就没见到安苏娅。他打断道,“安苏娅阿姨呢,我怎么没看到她?”
“对呀,她人哪去了。刚刚还在。”
“之前出现一个捂脸的男人了,她就追过去了。”盖盾说。
寨门下,守卫的人惊叫一声。
“鬼啊!”
“鬼你个头,是我。”
几个守卫,方才认出五官狰狞的这人,是他们的老大亨伯特。从他后面,追上一个深蜜肤色的女人,“果然是你,还我丈夫命来。”
“快快,收拾她。”
那弓弦般的爆发力,两记蹬腿,就叫围上来的两个先锋倒飞在地。其他人不敢上前,让亨伯特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你们跟阿尔瓦那家伙一类货,要是我的狩猎队在,哪用得着怕他们。没有阿尔瓦的狩猎队。难道真是天要亡我?”
“你早该死了。”安苏娅又虎逼一步。
“老大,老大。”一个守卫忽然叫道,“唐队长带着狩猎队回来了!”
什么?!这个消息让亨伯特欣喜万分,一时间都忘记了脸上的伤痛。孟双朗等人恰好赶来,恰好听见这句话。奴隶们跟着一块儿来了,有的面露愤怒,有的面露怯意,不管怎样,他们都深知那狩猎队厉害。吃过亏的邓迪,更是与亨伯特,其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真是奇怪,狩猎队最迟该下午回来才是,可太阳升到头顶,还有一段时间呢。顾不得细想,亨伯特就扬天大笑:
“你们完了,看我不把你们大卸八块。快,快放我的宝贝队伍进来。”
少男少女来到牢外,眼前形势不容乐观,对亨伯特那伙子人而言。
在盖盾他们的加入下,特别是童萤,那团团绿光,击中一个倒下一个;奴隶们奋起反抗,最终大获全胜。其中一个年轻的,还不解气,骑在昔日欺压者的胸膛上,对那颗谩骂过、侮辱过、伤害过他们的大脑袋,拳头如冰雹。邓肯也在狠踢一个家伙的屁股,那屁股老肥了,都是靠压榨他们,靠血与汗才养出来的。
“那些人就是我的朋友。”
孟双朗牵起莎秋莉的手,一颗心如旗帜般飞扬。他边跑边喊,“盖盾队长,泰山叔。”
正在泄愤的邓肯停下脚,他冲那两个壮汉望去。
“你们没事吧?”
“就这些鼠辈,我能出啥事?”
“莎秋莉小姐,真高兴看见你平安无恙,你要是出事,我这辈子都良心不安,睡觉都睡不好。”
莎秋莉报之一笑,“哪儿的话,应该是我谢谢你,盖盾队长。还有这位,”她跟孟双朗一样称呼道,这让孟双朗心里美滋滋的,有种小男女见家长的感觉。“也谢谢你,泰山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