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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2页）

蓦然感觉脸上脖子上湿了一片，一扭头就看见张建这个二百五正嘿嘿笑着，手上沾了凉水还想朝继续我洒。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感觉头睡得昏昏沉沉的，嗓子里干的厉害。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张建，下床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我妈坐在里面床边，目光柔和地看着张建和我闹，见我好像有点床气笑了笑替张建解释：“看你睡了那么久，怕你晚上睡不着了才喊你起来的。”

我瓮着嗓子嗯了一声，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想想刚刚那个光怪陆离的梦，简直真实的就好像刚刚发生过一样，窗外暗淡的天空下树影婆娑，让我有些分不清现在究竟到底是梦境和现实。

“好像要下雨了，我先去做饭去。彬彬，有什么想吃的菜么。”

我妈走到门口皱着眉头望了望阴沉的天空。屋里有一丝丝清幽的暗香随之飘浮扩散，白皙红润的脸颊，刹那间似乎和我刚刚梦境中她那副惊慌迷离的神态相重合，看的我恍然失神。

“还好晌午那会没洗衣服吧。喂，楞啥呢，问你想吃啥呢？”

张建走到我妈身边揽着她的削肩，得意的卖弄着自己的先见之明，见我愣着又有些奇怪的戳了戳我问。

“没，就是没睡醒头有点晕。”

我摇了摇头甩开脑子里纷乱的思绪，听到张建提醒回过神哦了一声：“哦，吃啥都行……”

春末初夏的第一场暴雨如料而至，滋润着干涸枯萎的大地，冲刷着城市里的喧闹，荡涤着城市角落里每一个躁动不安的心灵。

世界仿佛都为这场雨安静了下来，听不到轰隆隆的油门声，消失了刺耳的汽笛声，只余下雨打梧桐触人心扉的静谧。

连张建仿佛都安静了的许多，吃饭时轻轻贴着我妈没再动手动脚，气氛极为温馨祥和。我妈眼角淡淡的笑意一直就没消失过。

高二剩下的时间仿佛一晃而过，日子快的让所有学生都开始忍不住紧张了起来。班上的学习气氛日渐凝重，往往课间都看不到会有人像以前那样结伴出去嬉戏打闹，我也不由得对未来的高考心生敬畏，收敛了许多心思，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再也没主动去偷窥过我妈和张建的事。

不过张建依然经常在我耳边不厌其烦地喋喋不休。有机会就喊着我一起去二楼调戏小少妇，要不就是神秘兮兮问我想不想再来偷窥一下，他好像从那次之后就迷上了这种行为，但是我实在害怕梦里的场面会变成现实，几次有机会都没鼓起勇气去偷窥过，搞得张建极为失望，絮叨了我好多次，后来渐渐地也就不再提了。

直到具体记不清是哪天的半夜，但印象中应该是6月份了，说来也奇怪，那年五月份的时候出奇的热，让人感觉盛夏已经提前到来，但是进了6月连着下了几场雨之后气温却直线下降凉爽了许多。

那天半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从睡梦中惊醒，只感觉又做了个奇怪的梦，但是醒来后却立马忘的一干二净，那种思而不得的感觉极为难受。正当想着赶紧继续睡觉试试能不能把梦接上的时候。却冷不丁听到屋里面有一丝男人的轻笑，瞬间汗毛倒竖，后背发凉。

又是一声极低的男人嗤笑，只是还没笑完就变成了倒吸凉气的嘶嘶声，然后屋里又安静了下来，正剩下不知道藏在哪个角落里的蟋蟀还在唧唧唧叫着。

我已经确定了刚才屋里男人的声音就是在帘子后面我妈床那里传出来的，而且笑声我极为熟悉，就是整天恨不得把鸡巴泡在我妈体内的张建！

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在这个安静的夏夜保持着平稳，心里浓浓的兴奋、疑惑纷乱而至。

因为张建根本没给我说过他已经能在夜里来我妈身边偷鸡摸狗了，在我面前一直表现的和平常差不多，我也完全想象不出来我妈是怎么会同意让他这样的。

屋里面很长时间没再传出过其他异样的动静，但是仔细听的话又似乎能听到有一丝丝口水声和吞咽声。

我妈难道是在给张建舔鸡巴？又仔细听了会里面的动静，虽然声音极为细小，但是我敢确定自己应该是猜对了，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是以什么样的姿势在给张建口交。

是侧坐着俯下身子？还是匍匐在张建腿边？甚至或者是跪在张建身前。

借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我死死盯着房间中纹丝不动的布帘子，生怕错过任何一丁点蛛丝马迹。可惜直到我看的望眼欲穿，困得眼皮子直打架，都没有看到任何东西。除了细微的口水吞咽声，也没有听到期待中那种床板咯吱咯吱摇晃的动静。

就在我困的迷迷糊糊忍不住就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几声轻盈的脚步声，顿时精神一震。听着脚步声几步走到了桌子那里。

我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偷偷瞄了一眼，接着只感觉耳朵里轰的一声，大脑如雷轰电掣一般宕机了……

我妈正侧身站在桌前，全身赤裸，秀发凌乱，如玉般白皙细嫩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光。

削肩丰乳，胸前一圈瑰红色的乳晕上挺立着一颗小巧凸起的奶头，平坦光滑的小腹下两瓣雪臀如满月一般，中间分出一道神秘的溪谷。

浑圆结实的大白腿俏生生立着，身姿柔美匀称，曲线丰满毕露。仅仅刹那之间，这幅优美动人的画面便永远定格在了我脑海里。

似乎我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装出一副睡的很安稳的样子。接着听到我妈从冷水杯里倒了杯水，咕吨咕吨一饮而尽。

随即轻盈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直至床边，然后一阵兮兮索索上床躺下的声音，啪的一下清脆的拍打声，张建的嘿笑声，在我妈含糊不清的小声幽怨了句快睡吧之后，世界再次安静了下来。

我忘了那天后半夜我是怎么睡着的了，也许是因为真的太困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也许是因为我在无数次的意淫中早就在潜意识里对这种情况做好了心里准备，虽然一时震惊疑惑，但也还不至于为此而整夜难眠，反正我在屋里彻底安静了之后好像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妈喊了好几遍才把我醒我的时候，我还是困的要死。都没想起来昨夜的事就匆忙洗脸刷牙去上学了。

走在路上我才猛地想起来了昨晚听到的一切，以及月光下的那惊鸿一瞥，心里十分懊悔刚刚起床的时候没能仔细看看张建是否还在屋里，也没注意到我妈是否有什么细微的变化。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张建的同谋，是他不可或缺的协助者，但没想到他居然连这种行动都没跟我有丝毫商量，心里免不了产生了股怨气。

这要是真半夜被我冒冒失失的不小心撞破，以后的日子不就完了么，我和我妈以后还怎么相见相处。

因为那股子怨气，再加上有种被他出卖坑了的烦躁感，还有些蓦然发现真实情况的兴奋刺激。

我没有直接去问张建那晚上的前因后果，我想先自己摸清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然后再跟他摊牌，其实心里也隐隐有些享受这种被蒙在鼓里所带来的奇妙亢奋，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一点一点揭开自己妈妈隐藏起来的真实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