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连着几天我都没能撑住,青春年少正是沾着枕头就能睡的时候,我还是那种睡着了连打雷都听不到的人。
每天放了晚自习回去以后跟我妈随便应付几句,然后躺床上苦熬上一会儿就不知不觉睡着了,后半夜睡的跟死猪一样根本没再醒过,不光没能发现什么,反而每天早上都困乏的要死。
过了有一个星期我想着变换一下策略,这几天在课上困得要死却不能睡觉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既然自己熬不住那还不如试试赶紧睡,半夜说不定能醒,也许这样就能发现什么了。
当天晚上我看了会书关了灯就没再打算熬着不睡了,只是连熬了一个来星期好像已经习惯了晚睡,躺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正当我打算数数小绵羊的时候,里面我妈床上突然传来一阵兮兮索索的动静,好像是我妈在下床穿鞋。我以为我妈是要出去上厕所,赶紧稳住呼吸装着睡着了的样子,要不然被她发现我这么久了还没睡的话又得是一通说教。
不过奇怪的是我妈穿上鞋轻轻走到我床边,试探地摸了摸我的脸,喊了我一声之后并没有出门,而是见我没啥反应又轻轻走了回去。
“睡着了?”一声极低的男人询问声,是张建!
他原来一直就在屋里呆着,我敢肯定他不是在我晚上回来以后进来的。
怪不得他能半夜出现在这屋里。
不然我妈绝对不会让他进来,也不可能允许他半夜来敲门吵醒我的,绝对会真和他翻脸。
半夜来敲门进来是要干什么,我就算再怎么配合着不闻不问,我妈也不可能容得下把我吵醒从而怀疑她出轨的这事,这事哪怕让全天下都知道了,我妈也不希望我知道,这是她最后的一丝底线,犹如雷池不可跨越。
当然她是不知道其实我早就清楚她和张建的事了。
“嗯…”我妈冰冷地嗯了一声,好像非常生气。
然后再没有任何对话,屋里在一声我妈极为压抑的闷哼声之后又安静了一会,然后是高跟鞋踩轻轻在水泥地面的声音,响了两下就没了,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最后那丝熟悉的细细口水声又响了起来,声音小的只有在蟋蟀不叫时才能稍微听得清,但却挠的我心里百般奇痒。
夏日的夜空中星河璀璨,与皎洁的月光交相辉映着大地,透过窗户洒落进了小屋。我稍微歪了下头,眯着眼睛朝里面望去。
在屋里布帘子垂不到的地面上,两条穿着高跟凉鞋的白皙小腿,与黑咕隆咚的地面平齐着,形成了强烈的色差。
充斥着肉感的玉臀不着寸缕坐在足跟上,雪白的大腿坐绷的愈发浑圆结实。与我妈跪坐在地上相对的是床边张建穿着拖鞋的大脚丫子和长满密密汗毛的粗壮小腿,再往上就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仅仅是帘子下面展露的这一角风景,就已经让我在床上硬的要爆炸了一般。
自己从前一向端庄贤惠的美母,如今正在中间仅仅只隔着一道布帘子的屋里,跪伏在只比自己大几岁的年轻小伙子身前,红润的小嘴里慢慢品尝着年轻粗长的大屌。
嘴里柔软的小舌头小心舔舐着青筋遍布的大鸡巴。强烈的屈辱和兴奋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心里那种销魂蚀骨的痛苦煎熬是如此让我着迷。
我绷紧全身脚尖用力,使劲抓着自己硬的好像要爆炸的鸡巴,以此来缓解自己下面的膨胀难受。
也不敢动作太大被里面听到,就用拇指和中指食指捏着勃起的老二前端,只轻轻在龟头上撸了几下,磅礴的精液就喷射在了内裤里。
我也不敢擦,穿着湿湿黏黏的内裤,只感觉射完以后的困意一阵阵上涌。只是我舍不得就这样睡着,一直默默提醒着自己不能睡,不能睡。
就在我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几声高跟鞋的声音又把我惊醒了,眯着眼一看才发现帘子里面我妈已经站起来了。
张建的大脚丫子也离开了床边,四条腿贴在一起站在地面上晃动。一阵好像两人在扭打的推搡声,还有张建兴奋的粗重呼吸声,以及我妈强力克制的怒气声。
突然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在这安静的夏夜十分突兀的响起,然后推搡声停了下来,安静了十几秒之后,帘子下面我妈踩着高跟凉鞋的小腿被张建挤到了墙边,一只白嫩的小脚丫慢慢抬了上去,只余下另一只孤单的踩着高跟凉鞋立在地上。
一声鸡巴插入水嫩屄穴时那种轻微的肉噗声、张建心满意足的出气声、我妈压抑至极的闷哼声几乎同时传到了我耳中,让我早在听到我妈推搡低怒时就已经硬起来的老二瞬间又胀大了几分。
一阵连续急促的噗噗声之后,我妈小穴里的水儿似乎已经越来越多,伴随着汨汨细流的淫水,鸡巴插入阴道的噗噗声显得格外淫靡动听。张建在兴奋地喘着粗气,我妈在强忍着蜜穴里的快感,努力压抑着她魅惑撩人的细细酥喘……
我已经忍不住又射了一回,实在是此刻里面的声音对于深陷绿母情节不能自拔的我来说太刺激了,感觉比上次偷窥还要刺激。毕竟这次是在自己屋里,在深更半夜和自己只隔着一个布帘子的地方我妈就被张建给肏了。
只是不知道我妈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在她亲生儿子睡觉的时候,在离儿子近在咫尺的地方被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偷偷猛肏,是否会羞耻难堪的无地自容,但却又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刺激,导致比平时更加敏感更容易高潮呢?
我不敢发出丝毫异响,害怕惊扰到里面正在沉浸在欲望顶点的我妈。看着她抬起的那只玉足无力的脱落到了地面,然后踩着高跟凉鞋有些站不稳似的转了过去,背对着张建毛茸茸的小腿。
一声沉重的肉体撞击声,我妈白葱葱的小腿触电似地赶紧向前逃开了一步。张建脚步跟着向前,又是一声沉重的肉体撞击声。
几下之后里面传来了我妈焦急的小声哀求:“求你了…太响了…”
张建装着无奈低声说:“那怎么办,不从后面干你射不出来。”
我妈应该是对张建的心思清楚的很,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办。没有丝毫犹豫,一点刚开始的怒气都也没有,有些讨好似的小声说:“我给你吸出来…”
张建没吭声,我妈只好又换上更温柔的语气:“求你了…让我给你吸出来…”
听着我妈温言软语讨好哀求着张建,所为的却是让她能舔鸡巴,我已经射的一塌糊涂的内裤里,鸡巴又再次硬了起来。
也不知道我妈含着张建的鸡巴舔了多长时间,只是在我兴奋的捏着龟头撸出来第三次之后声音还在继续。
听着我妈轻微的口水声和吞咽声,院子里蟋蟀求偶时的唧唧声,远处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混在一起好像催眠曲一样让连续射了三次、浑身酸软精神萎靡的我彻底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