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门,我已经很久没见它开过了。 易笙孤寂又沉默地活着,活了多久呢? 活到了太子成婚。 太子成婚前,易家许久不见地热闹。 易笙撑起瘦弱的身躯,认认真真地辅佐皇帝为她的外甥挑了一门妥帖又令太子欢喜的亲事。 我最后一次见易笙时,是她送呦呦公主离去的时候。 她揉了揉呦呦的小脑袋,送走了她后转身看见了茶摊的我。 她的情绪很淡,淡得我走到她面前也没有明显的波动。 她朝我很温柔地笑了笑,一如当初易夫人的模样。 「守竹,我不怨你,我们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也可以说,我与世上所有人都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 想了想,她又笑了,笑得很好看:「安安不一样,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