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变得很安静,与世隔绝一般,窗外,梧桐树的枝丫落下暗影,落在车窗上,一晃而过。
南雪拉着她的手,舒予白手腕纤细,却是偏肉感,她骨头很细似的,南雪这样轻轻捏一下,捏着软软的,很温暖。
手腕放在一起看,都很白,舒予白的透着鲜活的红晕,南雪却是很明显的冷白皮。南雪人瞧着清瘦,手腕也偏骨感,舒予白看一眼,忍不住伸手捏一捏她手腕:“你好瘦。”
“是么?”
南雪没觉得:“或许是骨架大一点。”
那对儿镯子,看着格外顺眼,舒予白低头,有一瞬间的不好意思了,她们这样,好像在谈恋爱,还戴了一样的镯子,镯子里还刻字。
白雪。
她低头笑,想法只是一瞬间。
很快被她压制住。
“尤馥送过你什么?”南雪瞧着那镯子,问:“你也收了?”
“好像没有…不对,有。”
舒予白慢慢回忆。
“嗯?”
南雪抬起眼睛,看她。
舒予白回忆着说:
“以前出去玩,送的挂在手腕上的小铃铛。红色绳子的那种。”
“还有些别的。”
“还有人送过么?”南雪问。
舒予白在那儿想了想:“…有。”
南雪有些不解:
“昨天你不是说,那是第一次收到礼物。是想我开心,故意那么说的么?”
舒予白心虚了一瞬
这种想法很微妙,解释起来有些困难,大概就是:喜欢的人送礼物,叫礼物;没感觉的人送礼物,那就…也叫礼物,只不过记不得了。
“……”
舒予白低头,没解释。
南雪却又开始自我怀疑:
原来她也收过别人礼物,所以自己送她一对儿镯子,很平常,没什么,作为普通朋友也可以收,似乎开心的早了点儿。
。
吃完午餐,舒予白回到院子里,这些天太阳晒,院子里暖融融的,舒予白把之前的中药取出来,放进房间的小锅里煮,十几分钟后,有中药特有的微苦的味儿,轻轻洇散开来。
“哇,什么味儿,好冲。”
那边儿应冉的助理刚吃完,走进院子里,鼻子皱了皱:“谁在吃药?好大一股中药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