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打好包袱过会子便要退店去追你爹啦。”说罢,拿来一套淡青色的衣物催
着我换上。我闻言顺着他手指一看,这才注意到桌上已经放了个包袱。想来是花
七把我的东西与他的都打在一起,这包袱倒比平时看着大上好些许。
我不说话,冷着脸接过花七手中衣物一看,竟是女子所穿的淡紫色起白花的
罗裙。
难怪花七笑得诡异兴奋不已。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也记得自己昨日里应过他:除了让他亲,什么都听他的。
把他赶到一边,自己把罗裙套上身。
可惜这罗裙我只见过女子身着,现在自己亲身来穿了,却是不知所措得很,
花七在一边看着,又是兴奋又是着急,忍不住自己上前来帮忙,却也是不知道该
怎么穿才好,两个人忙得满头大汗,才算搞定。
然后,我又被花七上下打量着,从怀里摸出的小包里掏出一张精致、细薄的
人皮一样的柔软光滑的东西小心贴在脸上。这过程,颇像我在电视里看到过的女
人做面膜。可我心里知道,这必是给我易容罢。想不到这易容术竟是这样,与道
家的易容术倒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道家易容,需得修道有为,可用自身无神任意
改变肉身的各处骨骼肌肉,这才是真正的易容术。
当然,这么高难度的阶段,我这个半桶水都不是的外行,肯定只是拿着书上
看到的说出来以装饰自家门面罢了。
东捏西描的终于弄好了,花七已经笑得眼快看不见了般捧着我的脸不说话。
半晌,突然叹了口气:“三思,还好你不是女子,若是女子便轮不到我遇上你啦。
幸好你是男子,幸好你的爹很有来头,你才会这般成了我的。”
罢了,走至我身后双手拢上我肩头抱着,与我一起看铜镜。
镜里人物虽面相模糊,像是水中倒影般,但还是能看出个大概。
自己的脸被花七弄得下巴尖了些个,眼大大的,眉被描得极细长,如远山青
黛,嘴亦红艳娇滴,耳朵被花七用红红的胭脂点了两点权当耳环珠洞,头发也被
仔细的从耳后分了一束出来用几朵小小的碧玉花珠别住,随着其他的头发直披至
肩。整个人哪里还有半分从前的模样?活脱脱是个十七八的女子。就那般坐着不
动,竟还有些朦胧美与模糊的高雅气质,配上花七笑得开怀的俊俏的脸,说不出
的和谐。
“哪,三思,你看咱们这般像不像是对情意绵绵的好夫妻?”花七笑得眼里
都要流出蜜来般,“倒是我说错了嘴了,我们分明就是对恩爱般配的好夫妻。”
我懒得理会,冷冷哼一声,便大力站起身来。
“这般我们可以走了罢?”
花七上下再实实的打量我一番,给我再戴了顶黑色帏帽,这才点点头,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