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阅赤裸着上身,一边挥去脸上的汗一边转头对着旁边坐在轮椅上的女子抱怨,“这是我堂堂阮老大该干的活吗?翻土……我都成农夫了我!” 女子微笑,“有现存的劳力,我为什么不用?还有,这不叫翻土,这叫移盆。” 阮阅“切”了一声,低头将泥土重新填到花盆里,粗手大脚的样子看得女子直皱眉。 “喂,你小心点!别把根伤着了!” 阮阅做完手里的活儿,拍去手上黏附的泥土,走到女子身旁,“叶繁,我才是活物,它是死的!你怎么不多心疼心疼我?”亏他还为了她汗流浃背呢。 叶繁将手里的水瓶和手巾递上,白了他一眼,“你啊?粗生贱养的,用不着心疼,自然长得好。” “粗生贱养?”阮阅瞪大眼,“有你这么形容人的吗?”他伸手指着院那头,“要说粗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