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吗?” 身体的痛处让燕时予又一次闭上眼睛。 “您知道棠小姐在这里?”高岩又问。 仿佛是忍过一阵极大的痛楚,燕时予终于又一次睁开眼睛,应了一声:“嗯。” 他知道她在这里,从她出现的那一刻,从摸到她的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在这里。 他清楚地听到她的每一句话。 他听见她说——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很想回答她,可是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无论是在昏迷中,还是在现实中,他都给不了她答案。 那一瞬间,极致的痛苦席卷全身,他拼尽全力,却仍然无法抽离那样的痛苦。 如同被困身炼狱,被重重业火缠绕。 无处可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