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荤话,就改说为做。 鸡巴撸的很硬了,她也湿的不行,插进去完全没问题,可就是想再玩一会儿,想看看平时衣冠楚楚正襟危坐的胡教授到了床上是不是也一样的表里如一,还是说和天底下的男人一样,对这种事情都抗拒不了的要变成野兽呢? 想着,鸡巴撸的更快了,她看胡孜满脸隐忍,鼻翼都跟着用力煽动,很辛苦的样子,就耐不住还是想再逗一逗他。 她抓着鸡巴问胡孜,老师,你自己有撸过吗? 还是女朋友帮你撸过? 胡孜顾不上回答,或者说根本没有力气回答这些问题。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跟这蚀骨的快感对抗,稍有分神就会忍不住叫出来,再甚者,他会直接射出来,射在离他性器咫尺之远的那张小脸上。 那脸上挂着可恶的笑,分明就是故意折磨他,可是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