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茯苓气笑了,“是啊!你最聪明了,难怪他一直想要你继承皇位。儿子,老实说,你有没有动心?”
别看孟茯苓语气轻松,其实她心头直紧,连掌心都泌出了薄汗,她很怕小冬瓜会离开她。
不是她不相信小冬瓜,而是太过在乎了,所以,才会如此紧张。
“有什么好动心的?宫里又没有娘亲,为了天天都能吃到娘亲做的美食,那个位置,不要也罢。”小冬瓜满不在意道,说完,还重重地亲了孟茯苓一口。
“小冬瓜乖!”孟茯苓欣慰地摸了摸小冬瓜的头。
暗叹口气,皇上是无奈之下才选尚启寒当太子,其实最疼、最倚重的人是小冬瓜,不然,也不会不顾他如今是重生之体,也要留下他。
小冬瓜撒娇地用头在孟茯苓怀里蹭了蹭,糯糯地连叫了几声娘亲,唯有此时,才恢复小孩子应有的天真之态。
回到将军府后,母子俩直往祁煊的房间而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风临的求饶声,“将军、将军,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啊、啊!你慢一点、对准一点、别太用力了…………”
孟茯苓和小冬瓜面面相窥,这声音怎么听着不对劲?叫得那么‘**’,好像是在做那种事一样。
如果风临知道孟茯苓觉得他叫得**的花,非得一头撞死,他这哪是**?分明是凄惨好不?
小冬瓜前身会武功,以致现在耳力也不错,倒是能从风临的声音分辨出他在做什么。
可这小家伙唯恐天下不乱,故意道:“娘亲,葫芦和风临该不会在这样、那样吧?”
孟茯苓是相信祁煊没有那方面的爱好,奈何风临的话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她用力去推门,只觉得门有些重,好像里面的人故意拿东西堵着门一样。
如此以为之后,孟茯苓当真觉得不妙,随着她推开门,传来一声**落地的闷响,与一声惨叫声。
“娘亲,原来门后有人。”小冬瓜从孟茯苓身后探出头,有些同情地看着趴倒在地上的风临。
呃?孟茯苓也有些懵,原来事情真的不是她想的那样,从风临趴倒的姿势、与方向来看,他刚才是倒立在门后。
结果,她猛地推开门,风临不及防备,就摔趴压地上。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孟茯苓问的是坐在床上的祁煊。
其实看到风临身边的苹果,以及祁煊手里的飞刀,孟茯苓已猜到一二。只是,她没想到祁煊居然会玩这种游戏。
被孟茯苓逮个正着,祁煊有些窘迫,“没、没什么。”
风临倒立了好一会,被祁煊吓唬得半上,这会,摔得这么惨,下意识就脱口答道:“有、有!”
“风临,你确定?”祁煊笑着反问。
祁煊的笑容看在风临眼里,竟显得不怀好意,他急忙摇头,装糊涂,“我刚才有说什么吗?”
笑话!他要是不按祁煊的意思回答,祁煊非得天天拿他练飞刀不可。
说来说去,都是他自己嘴贱,前些天开玩笑说有一种方法可以锻炼双腿,效果不错,哪知,今日会用在他身上。
祁煊本让他赶在孟茯苓和小冬瓜前面进宫,给皇上下药,好让皇上见到小冬瓜时,既不会为难小冬瓜、也会遵从小冬瓜的意思。
可风临进宫后,却没机会接近皇上,一则,时间不够。
二则,皇上被南宫诀用药控制过之后,非常警惕、守卫极多,要接近他都不是易事。
无法,风临只能失败而归,祁煊为惩罚他,就拿他来练腿了。
也就是要风临倒立,朝上的双脚夹住一个苹果,而祁煊将飞刀放置脚间,使力用脚射出飞刀,目标自然是那个苹果。
因为祁煊是头一次以脚射出飞刀,风临才叫得那么惨,其实也有夸张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