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生,最擅长的事情,可能就是执拗。 裴白墨指指那些被放在桌面上的文件:“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在这里面。有些事,当时没提起,现在顺便告诉你。” 盛清和沉默着等待他的宣告,无从选择。 “当时我并不是一意孤行要带你回德国。” 本不相识,萍水相逢,正常人本应都是这样的选择。 “你可能已经不记得,是你自己告诉我,一无所有,想要离开那座城市。” “所以我才顺道带你走,看在你和我遭遇相似又哀求我的份儿上,出于我对同胞的人道主义救援。” “不然我会将你丢给警察。” “至于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建议你不要杞人忧天,你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不好,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潜藏的危机你难道这样没信心克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