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楚宴抬起手肘,露出往外渗着红的伤口。
对于贺欢眠这种怕疼星人,光看着伤都感同身受地有点疼了。
贺欢眠凑近了些,动作也小心不少:“放心,我会轻一点的。”
那种醉人的香气混杂在一起,愈发勾人的烈。
郁楚宴低头看着贺欢眠。
她的皮肤白,唇却很是红,因为注意力集中,她不自觉地轻咬唇。
被咬住的红润陷成好看的弧度,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郁楚宴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惊住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画面。
却比故意贴在他身上,露出大片肉卖弄风情的女人,更为刺激他。
郁楚宴不敢再看,为了压下心的躁动,他刻意转开话题:“那树上怎么会有两根麻绳?”
贺欢眠:“那个啊……”
贺欢眠露出些紧张:“等等,你看到了两根?”
如果郁楚宴不知道原委,冷不丁的说不定还真能被唬住。
但现在知道内情的他,只觉得怎么能这么有趣?
他玩心起了,便很配合道:“对啊!那不是有两根吗?”
贺欢眠食指抵住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别胡说。”
因为她的动作,郁楚宴强行从她唇上移开视线,又凝住了。
他喉头滚了滚:“胡说什么?”
贺欢眠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但郁楚宴却从她滴溜溜转的漂亮眼睛里,看到了使着坏的俏劲儿。
郁楚宴眼里的笑意加深,即便知道她在唬人,也想逗她多说会儿话。
“什么意思?难道你看不到?”
贺欢眠瞎话张嘴就来:“我只能看到一根,其他人也是,但是我知道你说的不是假话,因为我曾经看到过能见着两根麻绳的人……”
贺欢眠分了神,手上的动作忍不住重了点,她都忍不住一哆嗦。
却见郁楚宴跟没事人似的。
这人是没有知觉吗?
贺欢眠奇怪地抬头,就迎上了郁楚宴盛满笑意的眉眼。
贺欢眠反应很快:“阿爷都告诉你了?”
“什么?你是说秋千的事吗?”
贺欢眠:“……”
贺欢眠强行转移话题:“你这么晚突然过来是干嘛?”
刚刚的好心情荡然无存,郁楚宴的笑容一滞,好半晌没有说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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