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就站在那偏僻小院门口,与小男孩死水般的视线相对。 那种仿佛与深渊凝视的深不可测,让他第一次对自己没见过几面的孪生弟弟产生了一种排斥感。 就如走在荒无人烟的乡村小道上,密密麻麻的蚊虫不停盘旋在头顶。 这种不知是敌对还是恐惧的感觉,一直蔓延至今。 —— 马蹄“踢踏”响起,落在久未经修的砂石路上,留下串串清晰的印迹。 清妩把裴慕辞拉到身后,由着马纵情地跑,很快就出了城。 她每隔几息的时间,就将首饰上的珠串扔一颗在沙地上,到最后没有可以留记号的东西了,她又开始扯外衫上的纽扣。 裴慕辞的呼吸灼在她的后颈上,烫的吓人。 “我们下马。”清妩不确定后面的黑衣人有没有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