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锅锅肿么会问窝辣么简单的问题,小崽子一副这问题弱爆了的模样。
“医院哇!”
祁辞年贴近小崽子,笑了,“那你知不知道,这里有能看见你肚子里吃了什么的仪器?!”
小崽子先是不以为意,然后渐渐气势弱了下去,最后惊恐巴巴看向邵薄川。
不废系真的咩?
邵薄川抬头,眸底藏着几分怀疑。
他信祁辞年个鬼,那些光可不是什么对人体有益的好东西,就他这宠着的劲儿,肯定舍不得让小崽子去。
邵薄川给小崽子眉目传“情”,小崽子苟住,祁辞年他吓唬你的。
小崽子看着一直在眨眼睛的邵薄川,清澈的大眼睛茫然,“妖精蜀黍,泥的眼睛肿么肥事哇?”
邵薄川吐血,小笨蛋。
祁辞年冷嗤,“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开嘴巴!”
小崽子已经心慌了。
锅锅好像很腻害的亚子,会不会真的会发现咩?
祁辞年循循善诱,“团团说谎的话,哥哥是会知道的。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知错就改,你就还是好孩子。”
小崽子的心蠢蠢欲动,“系哇,呲辣么长的,有很多脚脚的虫子哇!”
祁辞年一诱,就将事情勾了出来,脸色瞬间冰冻三尺。
凉凉的扫向邵薄川。
“这些年,不管是谁,不管他想花多少钱挖我,我动摇了吗,我摇摆了吗?”
“没有,没有!”
“现在我只不过是跟令妹分享了一下我的最爱,你就这般容不得我!”
“好,好,好,这些年的感情,这些年的扶持,到底是我一厢情愿。”
“不叨扰了,我走了!”
邵薄川“心如死灰”,悲怆不已夺门而出。
看着坚定离去的背影,祁辞年揉了揉胀痛的脑袋。
有时候,就挺心疼自已的。
天天要面对邵薄川这样的戏精下属。
小崽子目瞪口呆,指着邵薄川离去的背影。
“五锅锅,就系这样哇!”
“系妖精蜀黍一定要带窝去哒,他还嗦不要告诉泥!”
还没完全逃离现场,就被小崽子背刺的邵薄川心碎了一地。
回头看向祁辞年,又看向他怀里外表软萌可爱,实则心狠至极的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