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的伸起右手,手指都无力撑直。
“你们怎么忍心如此待我?”
“不行,我要去吃牛蛙火锅冲冲悲伤!”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夺路而逃。
小崽子抓着祁辞年的袖子,雪白滚圆的小脸蛋粉粉的,看见邵薄川手上还拿着另一个小蛋糕。
急的伸出手挽留,“蜀黍,泥……”
“piu”的一声,邵薄川就没影子了。
小崽子心痛捂胸口,“窝滴屎香蛋糕哇!”
祁辞年惊,嘴角抽了抽。
行,怀里还有一个,小戏精!
祁辞年一手抱着小崽子,一手提着小蛋糕。
心情三分郁闷三分气愤四分幸福。
小崽子坐在他的怀里,眼睛好奇的这看看,那瞧瞧。
看见人了,就甜甜的蜀黍阿姨,锅锅姐姐的喊。
医院里的小医生和小护士都被她叫的合不拢嘴。
祁辞年虽不社恐,但碰上了这么一个小崽子,就显得社恐了。
脚下速度加快,将小崽子放在后排车座,系好安全带后,想到刚刚跑走的邵薄川。
给他发了个消息。
[祁辞年:以后别带她吃那些东西了,小崽子免疫力不行。]
邵薄川从他接手这家医院,没多久后,就来了,这么些年,情谊感情甚至比长年难得一见到二哥和三哥,还要好上一些。
邵薄川早就到了火锅店,看见勾唇轻笑。
祁辞年看着冷,其实心软的很。
这些年来,从未亏待过他,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人想挖他,他还一直留下来的原因之一。
[邵薄川:行,本邵大少知道了!]
祁辞年脸色柔和了下来,可能是副驾驶的草莓蛋糕太甜美,他久违的放起了一首欢快的歌。
小崽子跟着歌声,小爪爪扒拉着车窗,45度仰望天空,大脑瓜一点一点的。
“嘿哟嘿哟!”
“哦!”
“哦,喂!”
欢快的小奶音有节奏的响起,小脚脚也有规律的打起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