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留着还有用处,这会儿便命人收拾了。
“奴才遵命,”李福全忙点头,应了是。
他心里隐约有些猜测,
自己主子这会儿不发作,怕是存着捉贼捉赃,一网打尽的念头。
估计也是想给正院,
最后一次机会…
苏培盛这时也回过味儿来。
他心里诧异极了。
和正院儿有关系倒没出乎意料,毕竟那位主儿,作的妖可不少。
只是主子爷不理论罢了。
但听方才四爷口风,这事儿还同那叫年曦月的小姑娘有关?
好家伙,
真不愧是亲兄妹,这不安分的性子,真真一个模子出来的。
他与年羹尧接触不短。
还在河南时,就觉着那人性子太过桀骜,恃才傲上。
仗着四爷在背后挺腰,将河南、湖北等地的一系列官员得罪的不轻。
平白无故,还让四爷多了不少议论。
如今一看,那年姑娘,小小年纪,竟也不安分。
这话怎么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中间的梁子一歪,这房子也好不了不是。
心里腹诽个不停。
等李福全领命出门了,
他扶了扶毡帽,搭着拂尘,猫着腰,试探道:“主子爷,奴才才刚听见了,玉芙院,姜主子那儿熬了一样汤,叫什么保元汤,听说可是不错,金嬷嬷都拿了好些,不如奴才去要些。”
主意是死的,这人是活的。
侧妃坐月子,自己不能去请,难道不就能勾起四爷的心思?
“保元汤?”四爷挑眉。
这小狐狸,给金嬷嬷,竟不给他送。
吹了吹墨,扔下折子,起身拿过狐裘披上,径直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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