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有人敲了登闻鼓了。”
徐州同知惊坐起身:“当真?”
竖起耳朵一听,果真是登闻鼓。
匆匆忙忙穿好鞋袜,戴好官帽,急急地冲出来。
“何人击鼓?”
“宝应符氏前来伸冤。”
“宝应的不去江都,跑来这做什么?”
衙内半吓唬半警告道:“你可知,这登闻鼓不是随便敲的。”
凡是登闻鼓响,衙门必须要升堂回应,为了保证法律的公正,也为了保证却有冤情,敲登闻鼓是要付出代价的。
符大姐一脸的视死如归,“民妇知晓。”
“好,来人上板子。”同知跟衙内说完。
转头跟符大姐说道:“你先挨完这十板子,本官再听你的冤情。”
板子拍在皮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符大姐面容逐渐扭曲,可仍旧是一声不吭。
围观的人群聚集到一起,妇人纷纷扭头,不敢再看下去。
板子打完,衙内就把符大姐抬起来,一丝犹豫都没有,无情地丢在了地上。
一顿板子下来,人已是血肉模糊。
惊堂木一敲,“威武~”衙内分列两排,一转眼徐州同知就坐上了主位。
“堂下符氏所为何事?”
一旁的衙内将血书递了上去。
“民妇儿子失踪,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同知快速看了一遍血书上的字,眉头逐渐扭紧。
“你要状告徐州官府?”
不断停顿的语气中,是难以置信,也是字字威胁。
随着一声大喝,一人从帘后闪将出来,竟是徐州主簿元博大人。
同知急忙将主位让出来。
“你状告本官,有何证据?”
符大姐也不急不徐,”证据在此。”,拿出的是被擒住的三名衙内,签字画押的罪证。
众人这才将视线转移到,后面被五花大绑的三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