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看了看左希的伤口,没有什么大碍,不伤及筋骨,脸色稍稍的比刚刚缓和了一些。
“我以为你不知道疼呢。”秦念说。
左希撅了噘嘴,“怎么会有人不知道疼。”
秦念在屋里找出了药箱,又拿了一把大剪刀,左希以为他只是要把自己的肩膀处剪开。
在她看着秦念顺着她的衣领,几剪刀下去,把她的上半身整个都脱了下来的时候,默默地低下了头看着自己仅剩的肚兜。
“真的用剪这么多么。。。。。。”
秦念在左希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的扯了嘴角,那笑里满满的都是幸福,不掺杂一点杂质。
左希的皮肤很白,纤瘦的身体,极为明显的锁骨,无一不在诱惑着此时的秦念。
可当秦念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口,心里又是一沉,刚刚那个人,直接打死太便宜他了。
处理伤口的时候,左希死咬着嘴唇,一声未吭。
但她心里想的是,谁能给我一粒止痛药,妈妈呀。
给左希处理好伤口,秦念总算是也松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这么做?”
“还不是因为顾金庭那个怂货不敢去,我只能自己去。”
左希刚刚处理伤口的过程一直紧绷的身体此时也放松了下来,说话也不经意的多了些玩味的语气。
“真是个疯子。”秦念不满道。
“哦,那你喜欢的可是疯子呢。”
秦念眼眸一沉,将身子压了上来,直接吻住了左希。
片刻过后,秦念起身。
“你这张嘴,真应该让你一直说不了话才好。”
“你去哪?”左希看着要往外走的秦念喊道。
“你不是不让我回来吗?现在我该走了。”秦念嘴上这么说着,其实是想给左希倒杯水,刚刚亲吻的时候觉得左希的嘴唇有些干。
“别走。。。。。。”左希自认她此时的声音任谁也招架不住。
可是秦念就那么直直的走出去了,甚至没回头看她一眼。
***
被绑在树上的三个人,没过多久就醒来,看见已经被一枪毙命的马车夫,心里都暗暗地庆幸,还好自己晕的彻底,暂时保住了一条命。
至于为什么说是暂时保住了一条命,四人本也不是宫家的人,而是专门请来押运的。
如今把宫家的货弄丢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但谁都知道想从宫家手底下跑,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如果宫家决意要找的话,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难逃一死。
剩下三个人走到马车上,看车上的东西居然原封不动没有丢,惊讶的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也顾不上考虑太多,既然货没丢就赶快给宫家运回去,也是觉得自己的小命也算是彻底保住了。
三人重新上车,没走两步就发现了路中间左希扔的那把手枪,其中年纪最大的人把手枪拿起来一看,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顾家的枪。
三个人也顾不得自己受伤的腿,一刻没耽误的把货物运到目的地。
也是巧,刚好在那等着接货的是宫孟夏的亲信洪伟。
“你们怎么回事?足足晚了几个时辰?”洪伟在宫家的一个仓库里等着这批货,本应昨天晚上就到的货,他等到了凌晨。
刚刚都睡着了,有人禀告他说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