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那,岂不是更好。 我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弯唇看着江严打开食盒,捏起一块糕点,慢条斯理地吃着。 「好吃吗?」我问道。 江严点头:「好吃,谢姑娘的手艺很好。」 「不是我做的。」我装作吃惊的样子,急着说道,「是阿寂做得,阿寂做得白玉糕最好吃了。」 江严闻此,拿着白玉糕的手一顿,随后将剩下的半块放回到了食盒中道:「细细尝着,并不十分符我口味。」 我笑了笑,又见他望着我手背上的红印若有所思,我便又把那套说辞拿了出来。 江严听后,并未再说什么,只拿起桌上的帕子,一遍又一遍用力擦着我手上的红印。 我吃痛出声,他也依旧不管不顾地擦着,直至帕子擦拭出的红印盖住了指印,他才停下动作,放下了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