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天天把别人撩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自己却可以马上全身而退抽身离开。” 黎轻灼懵了,不知所措地嗓音低哑:“谁全身而退了啊。而且朋友的身份不是你给的吗?” “你不喜欢我你逗弄我干什么,”盛许幽怨地落眼泪,“我很好欺负是吗?” “不是不是。你真是祖宗,别哭了,我还没哭呢,”黎轻灼给他擦眼泪。 盛许并不是有备而来,情况发展到这一步可能连他自己都很茫然,但他像是真的被伤了心,眼泪不停地往下坠。这一场能说清道明却始终隔着一层雾的感情里,本不该让盛许主动,但他此时却将所有话一一问了出来,根本就不怕黎轻灼的拒绝。黎轻灼心酸也心软得不像话,心想,去特么的不是同龄人,冲动又怎么了,等真到了盛许突然又想开的那一天,他给盛许思考的时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