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也只是树叶,不可能成为巨木,更不会是浮舟。好似,已亡故的人不能复生。
白伊想到自己主动趴在这人身上迫切缠吻和刚刚被其逗弄得近乎高潮的淫浪媚样,突然觉得自己好脏。
脏得,就像黑夜里被碾过的泥泞。
许久,浑身赤裸的女人哂笑着,单手撑在身侧坐起,纤柔的手指勾起埋首在自己腰腹的人的下颔。
在陆洄诧异的视线下,白伊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勾引:思思,你要叫我白伊。
陆洄嗤笑,心下了然:乖女孩,首先,你得让我满意。
推聚在床尾的被羽,一大半都垂落在了地板。
一丝不挂的女人,用手肘和膝盖撑起动人身姿趴跪在床上,她的臀部自然上翘,绷直的足尖不时点触床单。
久违的纳入涩痛异常,更何况陆洄的拇指本就粗粝,仅仅是指尖都吞不下去。
因为从小练舞的缘故,为了不影响骨骼的发育,白伊被勒令使用较硬的床垫,所以,习惯保持至今。身下全山棕的床垫并不柔软,承受全身力量的膝盖和手肘很快也被磨得生疼。
陆洄盯着试图打开并吞入自己左手拇指的嫩红穴肉,不由得拧紧了眉,这里并不湿润。不论她其他四指怎么在她阴户撩拨逗弄,都难以分泌出汁液。
比起享受性爱,此时此刻,白伊更像是在寻求受刑她擅自做出了这样的姿态,并对陆洄发出邀请。
始终无法硬起心肠的陆洄将手放了下来,并将白伊拖进怀里抱起,坐回到床上,她低头吻上白伊纤柔敏感的肩背,用嘴唇摩挲着,带上酥麻的电流,双手在其胸前温柔抚触。
不用这样,乖女孩。或许,我们可以像先前那样,从亲吻开始。
白伊嘴角勾起讥嘲,语气依旧轻轻柔柔:不满意吗?思思以前很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把我当小母狗啊
没有人能容忍和自己上床的人,在做着亲密无间的事时,突然去讲和别人曾经的情趣,更可况,是一向自视甚高的陆洄。
她动作一顿,随后暗自加劲,将手中的丰腴柔软捏得变形。
白伊闷哼,连同玉立挺直的肩颈也在瞬间垮了下去。宽大的双手沿不盈一握的腰往下探,带着硬茧的手掌在光洁的阴阜和滑嫩的大腿内侧抚摸。
我更喜欢能抱在怀里的小母猫。陆洄灼热的吐息重新侵入白伊耳道。
闻言,白伊回过头,奇怪地打量着陆洄。
这个人,和传闻里似乎并不太一样她似乎有在怜惜自己?
但想到这人趁自己意识薄弱时冒充鹿与思,她心头就泛起一阵极强的恶心。
又脏又虚伪,白伊心下笃定。
于是,就在陆洄正要再次去吻那张漂亮的嘴巴时,便听到了六个字。
你是不是不行?
还真是前所未有的评价啊。
陆洄不由失笑,她松开白伊,径自下了床。
你说的没错,白小姐,我不行。我低估了你对我的吸引力,没办法在你身上单纯泄欲。
身上的浴袍虽变得松垮,但还算老实地被穿在身上,黑直的中长发从额前劈开垂落两肩,她长得美艳又不失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