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洄来到首城半年,还是头一次如此心底平静地站着。
我完全可以不在乎你的感受强占你,甚至今晚从一开始也是这么打算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想我在乎。
白伊轻扯了一下嘴角,没有说话,她坐在床上,延展着诱人的曲线,丝毫不在意现在的自己还是赤裸的。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仅仅名字就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的人。你口中的思思大概率过世了吧?
所以心绪才会薄弱到这种地步,不仅认错人,还主动将自己献给对方淫乐。
白伊冷冷瞪着陆洄,依旧一言不发。
陆洄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逝者不可追,来者犹可待。不如我们正式认识下?我,陆洄。你没听过我的名字,但一定听过我老子的名号,他叫陆道安。
既然对方已经摊牌,那么白伊想继续装傻都很难。
毕竟,她所居住的这所安防配备极高的小区,开发商就是陆道安。这也就解释了,对方能出现在自己房间里而不被人发现的原因。
于是,她终于开口:陆小姐,你嘴里的在乎,就是非法入室冒充别人,猥亵一个刚刚哭过意识薄弱的女人。之后再洋洋自得告诉她,她认错人的事让你感到很委屈,对吗?
我承认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可以投案自首。陆洄摊了摊手,却完全不是认错道歉的态度。
这半年来,在各大八卦头条花边新闻光顾的常客,提出要主动投案?
白伊眼底讥嘲之色更浓,她倒是没想到眼前这个和鹿与思相貌极其酷似的人,竟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好啊,那先谢谢陆小姐的提携,帮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舞蹈演员上新闻头版。
她低下头,抬起右手,指尖沿着乳沟贴在自己雪白的丰腴上画了个圈,然后轻轻扫过粉嫩的乳尖。
陆小姐猥亵我的证据,是会从这里汲取吗?不知道警方会怎么取证据说唾液暴露在空气中超过一个小时后就无法再查验DNA了。以及,闻风而来的狗仔们会怎么写呢?我已经等不及想看了。
白伊的语气轻飘飘的,态度淡漠又凉薄,让人牙痒。
所以,拜托,你现在就报警吧。
陆洄眸光沉了沉,她又想起了含吮对方乳尖时,自口舌中升起的奇异快感一时,心底泛起难以言喻的挫败。眼前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不在她预计的常理里出牌。
白伊,我真的小瞧你了。
-白伊,我真的小瞧你了。
与记忆里那人说话时透着无奈的语调都相似,白伊不免一愣。
随即,她抬起头冲打算离开的陆洄嫣然一笑。
陆洄,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爸给你起这么个名字,是因为知道你的骨头天生反着长吗?
对白伊来说,这种反着骨头的狗,是最好训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