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会费赚了二十八两银子,青铜会员四十两银子,白银会员七十两银子,黄金会员一百两银子。
零售收入五千二百五十文。
“唉!”李素问放下毛笔,摇头叹息,“这么高价的菜,一整天的收入都不够交税的。”
“我还倒贴呢!”沈清棠看着糖水铺子的账也是直摇头。
若是她不做假账,或者说假账上的成本都是真实的,经商能养活他们一家吗?
说是假账,其实除了炭火钱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
只是暗账上没计算人工费也没算山上砍来的树木和竹子价值多少钱而已。
没计算不代表不存在。
像沈屿之,前前后后熬夜点灯足足忙活了三个月。
三个月的工钱若是按每日三百文算,差不多百两银子。
若是去买木材、竹子请人盖大棚,请人装修打家具的话,保守估计也得一百两银子。
有意思的是,若沈屿之真光明正大赚一百两银子,最后到手甚至都没有十两银子。
真活不起。
活不起也得活。
沈清棠数出三百两银子,“总算有个好消息,咱们明日就可以去买铺子了。”
上午送走官差后,沈清柯就去找了东家谈买铺子的事。
东家没想到沈家两个月就攒够买铺子的钱,有些措手不及,表示今日会找人写好契约,明日去官署登记过户。
***
沈清棠算完账回房间,向春雨正在给两个小家伙泡药浴。
季宴时就立在窗外。
见向春雨目光时不时落在窗户的位置,沈清棠挑了下眉,开玩笑,“放心,他不会进来的。”
向春雨没笑,不但没笑还一脸正色地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收了笑,摸着自己的脸莫名其妙道:“怎么了?这么严肃?”
向春雨虽然说话噎人,却不是个严肃的人。
“沈清棠。”向春雨一脸认真地开口,“我求你件事。”
“你说。”
向春雨的表情过于凝重,让沈清棠不敢随便应。
“帮我治好他。”向春雨下巴微抬,示意窗户的位置。
他,显而易见是季宴时。
“我?”沈清棠倒转食指指着自己,“我哪会治病?”
“只需要你把药喂给他。”
沈清棠:“……”
苦笑,“向姐,你这个‘只’字可不好办呢!”
给其他人喂药容易,或哄劝或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