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沈清柯这样的小伙子,沈屿之、孙五爷加上郑老伯也能压的他动弹不得,硬掰开嘴把药喂进去。
向春雨更是弹弹指就能把他迷晕强灌药。
可季宴时不是沈清柯。
他不听劝,武功高强,寻常人近不了身。
向春雨的毒物都近不了他身。
让她怎么办?
“我知道很难。但是,求你!”
沈清棠不笑了。
向春雨连“求”这个字都用上,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沈清棠略一犹豫还是点头,“我试试。”
“嗯,算我欠你个人情。以后但有吩咐,我定不会推脱。”向春雨很庄重地朝沈清棠行礼。
她一松手,盆里的水差点淹了果果。
沈清棠慌忙把孩子捞出来,“向姐,你不必这么客气。”
认真的吓人。
也有点费孩子。
向春雨是个行动派,说做就做。
把两个孩子从药浴盆里抱出来擦拭干净后,就出了门。
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包药粉,悄悄塞给沈清棠。
也不算悄悄,就在季宴时眼皮子底下塞的。
季宴时大约听见果果糖糖泡完药浴,又开始敲窗。
沈清棠没开窗,让他从门口进来。
孩子刚沐浴完,不能吹风。
沈清棠的房间如今用屏风一分为二,兼具客厅和卧室。
典型的防君子不防小人。
季宴时不是小人也不是君子,他如今是傻子。
两个小家伙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游泳是很费体力的事。
每次泡完药浴,两个小家伙能一觉睡到后半夜。
季宴时也不做什么,就立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两个小家伙。
向春雨知道他不关心身外之物,很坦然的当面“谋害”他。
沈清棠捏了捏药包,这么草率的包装应该是她做的药粉。
孙五爷的药都喜欢用很精致的瓷瓶、玉瓶装。
“这里面……”沈清棠忍不住问出口,“不会是毒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