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但凡哪点惹急了女人,小羔羊都能变成母老虎。
没想到这位心狠手辣的,居然和他们一样怕夫人?哎?
白泽不知道自己有意无意地“炫耀”,还莫名地让很多大臣对他有了改观。
他根本不在意周边隐晦的打量,甚至还微抬下颚,慵懒地扫了一圈。
白泽转了转戒圈,冷冷的气场惹来白翎看了眼他。
当看见白泽修长的颈项上又是抓痕,又是露出一点青紫的牙印后,他淡淡地收回视线。
唇角的温和笑意不变,只是袖中的手捏紧了拳头,继而又松开。
太子白承廷从一侧走进。
他看了眼白泽,视线扫了一圈,掩去讶异。
心底却是在冷笑:没尝过女人,难怪这么容易就栽了。
冬季昼短夜长,此时日头还未完全升起。
白承廷刚进来时,众臣就一一行礼。
他谦逊地说了几句话后,径直坐到了龙椅下方的黄花梨雕龙椅上。
大内总管李长胜,站在空荡荡的龙椅旁,见所有人到齐后。
上前一步,照例说了每日的常用语:有事递奏折,无事退朝。
新年才过,按理说许许多多的事物要处理,偏偏大臣们安静一片,头也不抬,什么话也不说。
李长胜照旧笑眯眯地看向太子,弓着腰,十分恭敬:
“太子殿下,您看今日”
白承廷端坐着,摆了摆手,“退朝吧,奏折拿到东宫去。”
李长胜:“是是是”
几十人安安静静地一言不发,暗中却一个个看向白泽。
白泽在这时候停下了转戒指的动作。
阳光一点点散落在金殿之上,天空开始红橙一片。
他看着白承廷,忽然笑了。
当一米阳光投进大殿时,远远的响起了太监的高呼。
“陛下驾到!”
“跪~”
众人心中惊讶地立刻跪了下去,除了几位皇子。
白泽依旧低头玩着戒指。
白承廷眼中的笑意立刻退去,但是脸上带起巨大的喜悦朝皇帝看去。
皇帝白炎的面色异常红润,只见他大步从侧殿走来,第一句话便是中气十足的:
“来人!太子白承廷,禁足东宫,听候发落!”
白承廷抬头看去,就听皇帝第二句话:“将李长胜拖下去,砍了。”
李长胜哭天抢地得跪了下去,除了“陛下饶命”外,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
但仔细看还能发现,他只顾着哭,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下?
他很是顺从地被“自己的人”带了下去。
白承廷双臂已经被禁卫军挟着,他冷静地维持着太子的仪表,问道:
“父皇!儿臣可是哪件事没办妥?请父皇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