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两个星期了,季子柊几乎每天都来医院陪她,借着停职落得清闲,一坐就是一整天。今天这才八点不到,季子柊已经拎着早餐敲开了病房大门。 不然,许警官希望我们是什么?季子柊淡笑了一下,把粥从保温盒里取出来,整齐地摆开:有些烫,先晾晾。 哪个朋友像你这样衣物日用都是你带来的,我的饮食喜好你也知道,这是普通朋友吗?许轻和嘟囔了两句,愤愤地按了几下屏幕:该不会你做了什么坏事不敢告诉我吧? 季子柊摆弄餐具的手蓦地定住了。 许轻和是说者无心,可她听者有意。 这两周她近乎无赖一样地赖在许轻和身边,可每次面对许轻和的质问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过往的一幕幕闪过她的脑海,每一件都荒谬至极。她不敢坦诚相告,也不愿斩断过去,只好自欺欺人一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