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你以为答案就是一个‘钱’字码?”萧木叶看着钟破浪扬起的头道,:如果你真是这样以为那就错了——你看见刚才那个闯进店的疯子了么?他口中喊着的也是钱,他以前不疯,而且是我的房主人,他经常去赌,左后连他的所有家产、他的女人全部赔进去,他输了个精光。有一天晚上,他又叫又骂,被一群赵家的狗咬了……”
“你在给我讲故事?”钟破浪面对萧木叶不屑地问。
萧木叶却郑重道:“这的确是个很好的故事——可是你也知道,这完全是事实!”
钟破浪笑了起来,道:“我知道,而且我刚才还亲眼目睹了,但是,你不应该在我面前讲这个故事!”
萧木叶道:“我认为很有必要!因为,你和他一样,满嘴只有一个钱字!”
钟破浪道:“没错!我满嘴一个钱字。而你呢,你来此狂饮不也是在愁吗?而且愁的不也是钱吗?——富贵大仙从不喜欢别人欠他一个铜板!”
萧木叶的心抽动了一下,他的确不能否认自己欠了富贵大仙一大笔债,而且一直无力偿还。
但是,他嘴角还是挤出了一丝笑,无奈的笑,道:“你说的很对,富贵大仙从不喜欢别人欠他一个铜板,但是,我也绝不喜欢自己欠别人一个铜板!”
钟破浪一阵冷笑,道:“你果然不愧为萧大侠,很豪爽,豪爽得身负巨债而浪漫的嘲笑因钱而疯的人!”
萧木叶凝视钟破浪,冷冷道:“你以为我讲的故事以及我说的所有都是自我安慰吗?”
钟破浪不语。
萧木叶忽地哈哈大笑起来,道:“你根本不可能知道愁的到底是什么?”
钟破浪看着大笑的萧木叶,感到一阵迷惑。
“如果我愁的是钱,我就不来这里了!”萧木叶道。
“不来这里,你去哪里?”钟破浪问。
萧木叶猛地抓起桌上的剑,道:“去找富贵大仙,不过,我愁的并不是钱,也没时间去找他!”
钟破浪又一阵冷笑,道:“若你有时间,你能找到他吗?”
萧木叶冷冷道:“如果我想找到他,就一定会找到。但是,不需要我去找,富贵大仙便经常来找我的麻烦了!”
钟破浪道:“正因为如此,这钱不就成了你的愁吗?”
萧木叶变得冷峻了,沉声道:“你实在应该清醒清醒了,我已你说过,我愁的不是钱!”
他变得暴躁了,大声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愁的是情!简单地说,就是女人!”
小店中,所有的人都停止了饮酒,把眼神都对准了萧木叶。
寂静!静寂!
只有呼吸和心跳还没有停止!
忽然,萧木叶笑了,狂笑起来。
“我有什么可愁,谁又有什么可愁的!这世间到底有几个无愁的?”
狂笑着,他提着剑走出小店……
钟破浪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极为苦涩的笑了一会儿,他在笑萧木叶,竟然为了儿女情长如此狼狈不堪。
“店老板!”钟破浪狂吼起来,“上酒来,最烈的的酒——还有女人,最贱的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