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花感受到大手的力量,不自觉的低呼出声。
身子酸、软,无、力,倒在萧仁怀里,双手攀上萧仁的脖颈,唇不经意的碰上。
柔软湿润的唇,一旦相碰,燃起熊熊烈火。
萧母在外面听的心花怒放,心想,成了,成了!
外面墙角飞毛腿媳妇,酒误事,这萧仁的痴情成昨日的雨中花,谢了。
飞毛腿媳妇两眼望天,稀稀疏疏的星星在天空中闪烁。
这样也好,萧仁再也不用为难花逐水了,不用为了得到,不择手段,好好的一个人,变成恶魔。
萧仁加深这个吻,心头有种声音叫嚣,什么原则,什么底线,去一边!得乐且乐!
送上门的,没理由拒绝,把她变成你的。
萧仁颤抖的手,解开角花的袄扣,拽开束腰绳。
萧仁感觉怀中的人抖成筛子。
角花本就心心念念的想,如今得到回应,吻加倍的热情还回去。
角花的一只小手不知何时,撕扯开萧仁的前襟,扯拽开束绳。
冰凉的小手轻轻探上结实的腹肌。萧仁打了一个激灵。
不可以!不可以!还没结婚,要结婚才可以。
萧仁猛的推开角花,愧疚道:
“对不起!”
角花被突如其来的一切整懵了,什么情况,刚刚热情如火。
萧仁把提着裤子,慌慌张张,趔趔趄趄推门而出。
趴在门上偷听的萧母,一下子闪进房间,摔倒在地,完了,彻底完蛋,不甘心,在最后关头失败。
萧仁顾不得询问怎么回事,急急忙忙跑到水缸边,舀一瓢水,泼在自己脸上。
给火热的躯体降降温,希望自己这混沌的思绪,能抓到一丝头绪。
萧仁在冰凉水的刺激下,恢复一丝清明。
萧仁扣好纽扣,束好裤子,重重的拍打头,自己真够混账的,差一点,就差一点点,成为自己最厌恶的人。
值得庆幸的是在最后一刻守住了底线。
萧仁将水舀盆里,一边泼淋凉水洗面,一边思考该怎么面对‘花逐水’。
匆忙恍惚间看见老娘好像摔进自己房间了,她在门口干嘛呢?
偷听墙角?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偷听的?还是担心自己,想过来看看自己有没有回来,恰好遇上。
真不想回去面对,逃避也不是办法,只会硬着头皮上。
屋内的角花,慌的一批,在最后关头失败,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
角花边整理着衣服,边想萧仁误把自己认做花逐水。
现在必须马上避开他,绝不能再让他看见自己。
让他认出自己就出大麻烦了,那将没有半点回旋余地,自己与他再无可能。
还有自己的清白,万一传出去,只能对不起花逐水了,这锅就让她继续背下去。
角花扶起萧母急忙说道:
“伯母,对不起,我没用,我得赶紧走,不能让他看见我。”
萧母被这变故弄的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回:“好!好!”
角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萧仁步履沉重的往里走。
萧仁刚起步,就见‘花逐水’边回头挥手,边急忙大步往外走。
萧仁低声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