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鹭语塞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罚我没能将你妥善地护在身后,罚我自己让你这一年零三个月的颠沛流离。” 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眷恋地说:“你不在的每一天,我的人生从没有这么糟糕过,在实验室里连最基础的化学方程式都计算得一塌糊涂。你看,没了你我连最基本的算式都生疏了,没有你,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原鹭面对他深情的告白,变得畏畏缩缩,终于还是很小声地开口说:“可是……下个月……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 “什么?” 原鹭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说:“我答应过……” “不管你答应过俞维屋什么,你只能在我身边。” 有过最惶恐的离别,他再也不想承受一次那种活生生从身体里割去心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