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年走到沈三身边没有停留,擦肩而过,留下了一句话。
“既然沈家已经打算和我白家撕破脸了,何必再假惺惺的,倒叫人恶心。”
“你!”
沈三面皮涨得紫红,自从淮山绿闻名整个江南后,沈家就步步高升,周围莫不是恭维奉承之人,这么多年了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当面羞辱过,而且是被她一直瞧不上的男人羞辱。
一口气上不来,她差点就去了。
苏问筠看见白嘉年率先一步走人也赶紧跟上,路过沈三时看到她这张面由心生尖酸恶毒刻薄寡恩的脸上满是不甘,瞧着白嘉年的背影彷佛淬了毒似的,就极为不满。
她皱起眉头:拳头硬了。
“你你你,你个屁啊!是不是羡慕人家年轻又貌美,有才又有钱?呵呵,别看了,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好好保养吧,否则说不定明年我就得去坟上看你了。”
苏问筠这骂人不带脏字的话一字一句砸在沈三身上,让沈三原本已经喘过来的一口气一下子又背过去了。
她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小肚鸡肠得很,登时双眼一翻、身子一软,整个人就撅过去了。
吓得沈家人急忙大叫。
“哎呀,家主,家主?”
“愣着干什么,快叫大夫啊!”
“家主,家主,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
侍书在苏问筠身后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少夫人这口才,有一手啊。
沈家因沈三昏死乱成了一团。
因为沈三迎接白嘉年时动静太大,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是白家家主,沈家不比白家,众人也都知道,因此谁也不敢轻易动他们。
竟然就这么让他们一行人顺利地走出了沈家的大门。
上马车前,白嘉年忽然看向苏问筠。
“沈三死了?”
苏问筠一愣,然后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可惜了。”
“咦?”
苏问筠惊讶,看向说完这句话便进了马车车厢的白嘉年,露出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是不是听错了”的表情。
好奇心一起抓心挠肝。
她顾不得别的赶紧上车坐在白嘉年旁边,眨巴了两下眼睛,问道:“嘉年,你刚才是说沈三没被气死可惜了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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